“也就……看到了你被被人控制的鲁鲁击杀的那里”白小白尽可能挑了最重点的地方来给吕阳概括了进度,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种事情说出口很尴尬,不过对面一脸沉思样的吕阳看不出一丝不好意思。
白小白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把视线挪向了窗外,嗯~那棵远去的大树,真大。
吕阳想了好一会,才在记忆里翻出了与描述最像的那一段,问道:“是不是鲁鲁刺穿我腹部,最后我只来得及请前辈先帮我将那些‘原住民’先封印在湖里的那一段”
刺穿腹部~这是白小白最想避免谈起的点,但显然当事人并不在意。
“……嗯”白小白愤恨的大力咀嚼了一个包子,当事人都不避讳,白小白表示自己很无奈。
“那是三百年前生的事”吕阳看着白小白想钻桌底下的样子,补充了一下时间就没再说什么。
“那那之后生了什么”白小白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应该又转世了吧,你刚说那是三百年前生的事情,按理说我还有三百年的梦要做,可是比赛后我就没再做梦,后面生了什么?”白小白还真挺想知道后面生了什么。
既然尴尬的点已经过了,那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
但这次,吕阳沉默了。
白小白好一会没得到回应,放下手里的包子,看向吕阳。
“这个问题你以后问鲁鲁吧,那中间我缺席过好些年,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
“……好吧”
这次的火车是直达的,从星达城到洛央,将跨越裔修王朝的东部,然后绕过神迹学院,经过炎帝国的西部,最终到达目的地。
路程很远,要走一天一夜,火车会在凌晨三点到站。
正如鲁鲁所说的,他们刚好可以赶上帝太昊九点的继任典礼。
白小白填饱了肚子,她端起水杯一饮而尽,满足的放下杯子,生了个大懒腰。
太阳透过窗户照进车内,车厢里一片安宁。
其实她现在已经不用填肚子了。
在还是金丹的时候,身体就可以通过每天的修炼达到自给自足,现在到了元婴,更是感觉身体里有个小婴儿一直在狂吃东西,根本不带饿的。
但是包子是香的,很好吃,身边所有人也都保留着一日三餐的习惯,白小白自然不会去辟谷……
他们来到了下一个话题。
“吕阳,你的师父叫什么名字?”白小白趴在桌上,侧头看着窗外天空,她不敢看吕阳,但她知道这个问题已经不能再逃避“是不是叫白墨生?”穿越前的记忆恍若隔世,但是那个随机一下就和自己同姓的名字,白小白有印象,只是后来苏子莉没怎么叫过,所以不曾在意。
但是现在知道这么多以后,在往前追溯一下,可能随机取名也是早就注定的。
“是的”吕阳确认了白小白的猜想,没给白小白后退的机会。
“那位守望神,最古老的二代神?”这一段是悠泽讲过的神话,没想到能在这里有串联。
“是的”吕阳也讲目光移到了窗外的风景上,他知道白小白会想出真相,因为她不傻,但是真相并不友好。只是自己不应该有隐瞒,要不然是一种不尊重。
“那那位白墨生,既然都是你的师父了,也就是说帝太昊和林歌也是他的徒弟咯,毕竟直接蹦到你当三徒弟,就不合理了”
白小白坐起了身,抿着嘴看着吕阳,她希望吕阳能否定这个猜想,那样的话故事会向另外一个方向展。而自己在故事里仍有一席之地。
只是白小白知道……这不可能。
“是的,帝太昊和林歌都是师父的徒弟”
抿着的嘴放松了,白小白笑了,世界的主色调在白小白未闭眼时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灰色,白小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这不是自己早就想到的事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