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于那日我没有
没有遇过某某”
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歌声落下,众人纷纷鼓掌,有不少人落泪,想起了曾经的挚友。
到现在,已经天各一方,再难相会了。
他从录音室中走出,牵着白语嫣的手。
“老婆,咱们回家吧。”
“好,回家。”
后者嫣然一笑。
。。。
之后的日子里依然平静。
阳光洒落在小店里面,颇为温暖。
白语嫣在喂着小动物,林箫躺在摇椅上,看着自家那忙碌却又显得欣喜的妻子。
他起身,坐到书桌前,写下了两个大字。
“天衍”
随后取出钢笔和纸张,慢慢地写了起来。
“接触文学至今,已十数年光阴,或诗词,或文章,或小说,或书法,皆有涉及,惜绘物不深,未臻化境。
少时常以华丽之词,以浩阔之景成文,而今常以实触缓缓叙之。
文学并非广而空之,读书万卷,未必文思泉涌,尘土虽微,或可从中取道。
故而,我将自己的所写所获所疑所寻记录下来,成书一卷,名《天衍》,至我故去,此书方结。
15岁时,有人问我,文学是什么,我并未给出答案,后来18岁时,我在一篇文章中写到——
“何为文学,无非横渠先生所言,虽路不同,实则为一条大道,但去求索。”
“文学无相,故而每个人都可以对其作答,不必尽是一样。”
“古来无人穷尽,后来者亦不可造极,我们是这条路上的行路人,希冀留下自己的烙印。”
“或许百年,或许千年,我们走过的路,就是文学。”
故而文学不争,不必说你理解的东西是错的,也不必否认我的想法。
你说你说的好,我说我说的好,好与不好,恐怕只有天知道。
我时常兴起,哪怕夜半也要起身写下一些东西,我的思绪太多,恐会忘却。时而兴尽,数天,一月,不会留下只字片语。
兴起而来,兴尽而去,颇似五柳,实是快哉。
写东西很重要,看东西也重要,见得多了,心中自成一方天地,那些人与事将在脑中汇成一汪不绝之文泉,随时可用。
我不害怕江郎才尽的那一天,就像人睡着了就会做梦,死了便要见鬼,自然而已。只是希望在那天之前多做些什么,得到些什么,便已不负了这半生。
很多人都崇尚前人风骨,以之为心中高山,可我虽尊前人,却不崇,故而心中没有高山。高山自有它的巍峨,我虽向往登上山顶,看那晨风流云,但亦愿乘一叶扁舟入藕花深处,漫赏平凡之景,心入平凡之境。
窥见渊鱼者不详,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我时常说,我写这繁琐文字,费这无穷思量,是在寻一线天机,然,实是要明了真理。得之,可生森罗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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