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搁外面打牌,恐怕这件事就没办法善了了。
同一局里面同时出现三个J和三个k,这得多小的概率才会出现这种事儿?
众人也被眼前的一幕雷得陷入了沉默。
林箫尴尬地笑着,解释道,
“我真没有动手脚,之前都没怎么打过牌呢,咋可能会出老千嘛。。。”
“况且还不是我爸赢,是三姑赢了,我没道理不帮我爸啊,对不对?”
看似很有道理的一番说辞却根本没有说服众人。
因为他们都觉得林箫可能就是想整一下林政。
此刻,后者的脸如同锅底一般漆黑,却还是僵硬地笑着。
“好儿子,得亏是在咱家,一家人打牌。这要是搁外面让我摸到这手,估计裤衩子都输没了。”
那笑容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寒意。
“得,为了摆脱嫌疑,我帮您洗三天的碗,成不?”
“四天。”
“不行,三天半。”
“五天。”
“你老人家可别得寸进尺啊!四天!”
“成交。”
“。。。”
看着这爷俩闹腾了半天,桌上的人才开始继续打牌。
后面的牌没有像刚才那般夸张了,甚至连金花都很少出现,逐渐正常起来。
林箫觉得自己冤枉无比,他的的确确是没有搞小动作的,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狗运,竟能出来这样两副牌,简直可以吹一辈子了。。。
众人聊着天,偶尔还有白语嫣端来的小零食和饮料,然后打牌。
后面有的人去钓鱼了,有的出去散步,林箫则带着白语嫣去逛了镇上的集市。
乡村跟城市很不一样,这里的东西虽然不甚精致,但却便宜好用。
“林箫哥哥你看,是咱们小时候玩的小炮竹。”
白语嫣从小摊上拿起一盒炮仗,盒子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黑蜘蛛。
林箫笑了笑,从身上拿出一些小额纸币,买下了几盒。
这东西可是孩童时期昂贵的玩物,并且它的威力也不小。
记得那时有些调皮的同伴拿着黑蜘蛛去炸厕所,惹得里面蹲坑的大人提着竹竿追了好几条街。
也有人拿这东西去炸牛粪,不过那画面自然是美得无法想象了。
今天正巧是赶集,所以小贩格外地多,两人逛了不知多久,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白语嫣在这段时间自学了剪辑,偶尔也会接一些小单子,赚到了零花钱,因此今天的消费几乎都由白姑娘买单。
直到傍晚,两人才手牵着手朝着新房那边走去,天色渐晚,夕阳洒落在水泥路上,映照出那些坑坑洼洼的不平。
也将那袅袅升起的炊烟映成了金黄色。
远处是山外山,近处是人来人往,二人在路上遇到了很多当年的熟人,他们会笑着感慨林箫与白语嫣变化之大。
而林箫二人也现有很多人已经不见了,去了很远的地方。
仔细一回想,他们离开这个小地方已经十年了。
有的人老了,有的人搬家了,有的人离开了。
“这是箫子吧?长这么高了。”
一个扛着锄头的人路过,看见林箫,仔细地端详了好一阵才打了招呼。
“大柱哥?”
林箫也试探性地问道,他对于眼前的汉子有着印象,但却又无法确定。
“诶,是俺,回来过年啦?”
汉子憨厚地笑着,
“之前听俺妈说你考了状元,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我的印象都还在小时候俺带你去掏鸟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