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上次一样过段时间又宣布流产吧?
诚王自觉看穿了他们的把戏,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这顾二为了隐藏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实,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做戏?!
呵!看他们这次能演到几个月?
接下来,宫宴的气氛就更加热烈了,大臣们更是排着队前来跟顾珩敬酒祝贺。可顾珩哪有耐心搭理他们,很快就结束了这场宴,带着姝音回了坤宁宫。
坤宁宫上下得知娘娘有了身孕都喜不自胜,但想到上次那个莫名其妙怀上又莫名其妙没了的孩子,大家就更是打起万分的精神当差,生怕又出了什么差池。
顾珩没有那些顾虑,却也是小心翼翼极了,好像姝音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连门槛都不让她跨,抱着她进了屋,又无比温柔地把人放到了榻上。
“心里还觉得难受吗?要不要让太医开点药?我还是去把宋妪找来看看!”
姝音赶紧拉住他的手,莞尔一笑,“陛下,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别担心。怀孕初期是会恶心想吐的,我这样不算严重,缓一缓就没事了。”
顾珩从没经历过,不太了解,心里还有些七上八下的。暗暗决定明日一早就把太医们找过来仔细问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需要避忌的、需要当心的,他都要知道!
姝音抚上自己如今还很平坦的小腹,面上满是温柔,“陛下,我有感觉,那个孩子回来了。我们这次一定要好好珍惜。”
顾珩沉沉的嗯了一声,把她揽到怀里,在她眉心落下轻柔的一吻,“我们会是很好的父母。”
两人就这么静静相拥着,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宁。
只是过了一会儿,钱三却硬着头皮前来打破了这份静谧,“娘娘,陛下,长乐公主求见。”
顾珩有些疑惑,“这么晚了,长乐怎么来了?”
姝音倒是想到了什么,“长乐今日看着颇有些魂不守舍,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我告诉她不管遇到什么都可以来寻我们,她应该是有重要的话要和我们说。”
事实果然如此。
长乐一见到他们,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叔父,有人给我写了一封信,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信?”顾珩问。
长乐垂着头,双手紧紧地拧在一起,看着很是不安。
顾珩和姝音都没有催促她,等着她自己开口。片刻后,长乐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一口气把自己去岁和一个书生有来往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们本来好好的,但他后来突然留给我一封信说之前都是骗我的,他其实早已有了家室。我虽然很伤心,但也没想要纠缠他。”
长乐羞愧得面红耳赤,抖着手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呐呐道:“但我昨日又收到了他的一份信,他跟我说他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这一年来都被人关在某处秘牢里,让我想办法救他。”
顾珩微抬起眉,“长乐觉得是朕做的?”
长乐咬着唇,先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一开始也觉得是叔父现了我和他的事情,把他关了起来。但我想若是叔父做的,他应该不会有机会给我写信求救才对。”
皇上关在秘牢的人,怎么可能和外界联系?
顾珩扬唇笑起来,看着她的目光满是赞赏,顿了顿,问:“长乐可想再见见这个书生?”
长乐倏地一下站了起来,难以置信道:“真是叔父把他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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