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的话,后宫各处最近都很平静,并没有发生什么事。贵妃娘娘那里,大概是因为中元快到了,娘娘最近日日都要去小佛堂里祈福,据娘娘身边的钱旺说,娘娘从佛堂出来眼睛都会红红的。”
顾珩眉心轻蹙,有些不解——姝音父母俱在,徐大标也还康健十足。
……她如此伤怀又是为了谁?
顾珩也能感觉得到,离中元的日子越近,姝音就越有些不安,夜里时常都会惊醒。
这一夜,她是哭喊着醒过来的。
顾珩连忙把惊魂未定的她抱到怀里安慰起来,“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别怕,别怕……只是梦而已。”
姝音把脸埋在了他的心口,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里的悲伤和悔痛。
她又梦到那个孩子了。
那个孩子又怎么只是梦而已……
“姝音?”顾珩感到自己的衣襟被濡湿了,抬手摸到了她的脸上,湿漉漉一片。
他蓦地怔住,总觉得她心底有一处地方,他怎么都触及不到。
姝音渐渐平静下来,缓缓说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借口,“阿婆给我托梦,告诉我阿公的坠马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在他马的草料里加了一种叫苦马豆的东西。阿婆还说,这幕后黑手会继续害人。”
又是梦?
顾珩心下越发有些怪异,但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又不忍心在此时逼问她,叹息道:“放心,我会让人去仔细调查的。”
姝音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出手紧紧地抱着他,好似怕他会消失一样。
顾珩也没再问什么,轻轻抚着她的背,哄着她睡着了。
也许有一天,姝音会毫无保留的把所有事都说给他知道……
翌日,顾珩就把徐大标坠马一事交给了萧钺这个新上任的大理寺卿去调查。只是这事已经过去大半年了,就算有什么罪证,也早也不可查了。
不过就算如此,过了几日后,还是让萧钺查出点眉目。
顾珩听了他的禀报,有些讶异,“安国公府?安国公宋鹏和徐大标交情一般,但也没有仇怨,无缘无故为何要加害他?”
萧钺耸了耸肩也没有头绪,可从现下查到的线索来看也只有安国公府有作案的机会。
“徐侯坠马前几日,不是在京营,就是在自己府上,这两个地方都戒备森严,外人根本都接近不了他的马。”萧钺解释自己为什么怀疑安国公府,“不过据侯府的管家回忆,徐侯坠马那一日,安国公府的下人曾到府上送节礼,还借口去了趟茅厕,有下手的机会!”
顾珩凝眸思忖了片刻,沉声道:“那就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
若真是安国公府搞的鬼,他一定会帮徐家讨回这个公道!
然而几日后,萧钺却因为查此案而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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