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师傅不留情面的狠怼一番,完全是因为我闲的!
沈楚白见了从徐和田破微型车上下来的张师傅后,就随口念叨了一句:“他……倒霉啊!”
我就好奇的问他,是又有什么预感了吗?
“不是预感,是已经生了。这人的下眼眶的子女宫,有道暗影。内浅而外深,并呈射状,就像咱们小时候画的星星一样。这种暗影,在相术里被称为‘九夭星’。意思是后代子孙里,会有人因病而亡!而这种病,往往都是医院治不好的病!”
“绝症?”
“虚症!”
我对相术完全不在行,但沈楚白提到了张师傅脸上的阴气暗影,我倒是看得很清楚。于是我问沈楚白:“既然是虚症,医院看不好,你还看不好吗?”
“哥们儿,现在有个情况你没有搞明白。我沈楚白跟着你混,不是给你当小弟的。你是走仙,这种行善积德、驱鬼降魔的事,不应该是你来出手吗?这不是你的老祖宗,交待给你的任务吗?”
对于沈楚白的“偷懒”,我提出了严正抗议:“瘦麻杆,你的意思是跟着我混,是一点力气也不用出,吃喝白嫖?”
“什么话!”沈楚白笑嘻嘻的说道:“什么‘白嫖’?我帮你收钱啊!”
“拉倒吧!小数点后两位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你算得清账目吗?”我看着一脸无所谓,就是不想出手的沈楚白实在来气:“不想干活,就去和夏城雪一起照看玄墨去。你想想办法,怎么能把玄墨治好了!”
沈楚白晃了晃头,道了一声“难啊!”
“难啊”两个字,把我的心击碎了一半!我现在特别想让老祖宗现身,给我出出主意。只不过,看着已经开始摆好梯子就要往上爬的张师傅,我还是率先和他搭起了话!
结果呢,你们也知道了,碰了一鼻子灰。
张师傅脸色十分不好的去干活了。因为心怀怒气,把手里的工具搞得叮当响。我出师不利,只感觉自己应该和沈楚白那个社牛,学学沟通技巧。结果又被他好一顿损:
“你说你,明明是个状元,看着也不是个书呆子,怎么话还说不明白了呢?什么铺垫都没有,上来就问‘你们家人有病吗’,能招人待见就见鬼了!你应该先说点让他信服你的话,有了信任的前提,再切要点就会容易多了。”
我琢磨了下,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但现在再去和张师傅搭讪,绝对还是被搞得灰头土脸。我只能继续向沈楚白求教,怎么和已经得罪过的人建立信任。
“你把那只魆鬼叫出来,悄悄去张师傅他们家看看状况,不就知道他家到底怎么回事儿了吗?只要能说出事实,有两点三点就行,保管张师傅对你接下来的话,会百分百的相信。”
经过他的提醒,我突然想起上次魆鬼出现,把它的漏洞酒葫芦给了我装鬼奴,然后在地面写下的那个“c”了!我还在想,魆鬼的意思会不会就是让我有事尽管“ca11”它呢?
张师傅与我的沟通被我堵死了,想把这单“生意”盘活它,必须找个非人类去帮我探探风。我只能硬起了头皮,就当魆鬼是让我随时找它了。于是,我又绘制了一道召唤阵。
魆鬼从符阵中露出头来,四周张望了一下,又看了看我满怀期待的小眼神,它的那张奇丑无比的鬼脸就生了严重变形!它冲着我一顿挤眉弄眼,伴随着十足的阴气,还混着一种激烈的情绪!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感觉它——生气了!
我有点六神无主了,生气,是不是说明那个“c”不是让我叫它?
魆鬼什么也没做,它钻出半个鬼身好像把我臭骂了一顿,就回了阴间,搞得我一脸懵。这时候,一个空的饮料瓶被魆鬼离开时刮起的那阵阴风扫到,从桌子上掉落下来。“砰”的一声,吓了我一跳。但我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被魆鬼骂了——它的“c”,代表的是cocaco1a!
敢情,它上次喝了一次可乐,就上瘾了!它能舍得把那个酒葫芦给我,完全是预判了我以后都会用可乐招待它的份上!结果,这次我把它喊来,除了一滴血的功德,其他什么“外捞”没有,它不骂我才怪!
怎么感觉是我从魆鬼那里诓来一只破酒葫芦的呢?
可是,就算我现在明白过来,也于事无补了。不是我抠,是因为老神山上没有便利店啊!徐和田看到张师傅他们已经正常开工,跟我和沈楚白打过招呼就开车下山了。
人家是有工作的人,那工作还稳,还给交五险一金……
唉,羡慕也没用了!
徐和田走了,走仙庙什么交通工具也没有。我的两条腿倒是可以,但我总不能就靠着腿去给它买可乐吧?毕竟现在晴天白日的,假如我突然疾跑到便利店……
t市的监控摄像头遍地开花呀,我可不希望警察叔叔带着一群白大卦封了我的走仙庙。然后把我弄到什么人类不正常行为研究所,复仇者联盟又没给我演出费……
请魆鬼帮忙这条路,暂时堵死了,我只好翻出了黄仙令!
“黄夕颜敬拜阴阳神!”
还是和第一次一样,她恭恭敬敬给我行了礼,还是称呼我为“阴阳神”!虽然沈楚白说我的元神上有了神格烙印,但我也是觉得自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和普通的男人没什么两样!见到美女,都喜欢搂几眼。碰到美女主动进攻,基本丧失反抗能力。甚至还会窃窃希望,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但是,我不是色狼!黄夕颜长得十分美艳,我却一点邪念也没有。别说她了,就连夏城雪有着和女战神一模一样的脸,我都没有那种多余的想法!我被自己突然出现的“专一”吓了一跳!
难道因为元神和女战神结合在一起,被授了“神格烙印”后,我对所有女性都产生了“抗体”?我尝试着在脑海中回想南元初的模样,还是那样柔美、恬静……
但是,我却突然没了和她滚床单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