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忍着心痛笑着说“那飞扬怎么说?”
赵瑾澜嫌弃的一挥手说“别提了,他喝醉了,满嘴的胡言乱语!”
这就是秦家都愿意的意思了,几人哈哈大笑。
贤王拉着她的手说“澜儿,你总归是要嫁人的,我也把京城的青年才俊都梳理了一遍,合适的还真不多,也就是熊天佐和秦明尚可,但熊家和你们是亲戚,这个会招人非议。”
赵瑾澜摆摆手说“就算没有这个关系熊天佐也不合适,熊天佐做朋友就好,嫁给他就算了!”
战王就喜欢看赵瑾澜的笑话“你是怕熊天佐纳妾吧!”
“这个您还真说错了,秦明也可以纳妾,你们谁要给秦明纳个妾,我给您延长十年的寿命,咋样?考虑一下?”
战王看着贤王撇嘴“延长寿命?头砍下来你能重新给长上吗?你这个坑货!”
“哈哈哈!”
赵瑾澜也听明白了,谁要敢给秦明纳妾,贤王先杀了他,哎!这尊神谁也惹不起!
“行了,别笑了,刚好几位王爷也在,咱们说一下皇上西巡的事情吧,这种事情又不能在朝廷上议论。”
“皇上…西巡?”
几人互相看看,看来大家都不知道,战王问“什么意思,你是说让皇上去武威?”
“甘州!夸吕可汗的烤肉技术也是一流,不去尝尝很遗憾哦。”
战王看着皇上问“皇上,这是真的吗?”
赵瑾澜高兴的说“当然是真的,王爷,您没现您现在从武威到京城快了很多吗?路也宽敞了很多吗?那个宽度…皇上的马车过去没问题哦。”
战王笑了“照你这么说,白无疆还真是立了大功呢…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去合适?”
“明年端午节后!”
看大家不说话,皇上还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赵瑾澜说“甘州、武威的春天比京城晚,端午节后那里的庄稼才能看出长势,才能看到兴修水利的成果!
您是皇上,去了肯定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吧,难道,看着荒滩野地您的心情格外好吗?”
凌王犹豫了许久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你让人无故攻占宁州,你和南越达成了什么条件他同意和亲的?”
赵瑾澜一本正经的装傻“王爷,什么叫无故!是南越的郡守花椒窝藏大周侵犯在先,大周和南越不是友邦吗,卢政宇拿着礼品去请他们协助抓捕马保子,是花椒欺人太甚,然后我们才动手的,这叫先礼后兵!”
凌王咬了一下牙说“本王卢政宇的奏折里说花椒的管家踩死了五彩神兔是怎么回事?”
“五彩神兔的字面意思就是五颜六色的神奇兔子!”
“哪来的五彩神兔?”
“卢政宇去山上抓的啊。”
“本王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哪里有什么五彩神兔?”
“要是谁都听说了,那还叫神兔吗?”
凌王瞪了赵瑾澜一眼说“你好好说话!”
赵瑾澜乖乖的说“兔子是山上抓的,颜色是自己染得!”
皇上嘴角抽搐的说“三哥,你怎么还相信这种事啊,朕就说你拿卢政宇的折子干什么,原来是研究这个事情啊,五彩神兔!一听就是胡扯的好不好!”
赵瑾澜说“王爷拿卢政宇的折子不是为了研究兔子,他是在考虑和南越谈判的条件。”
凌王的脸色好一点了,他问赵瑾澜“你和南越达成了什么条件?本王怎么没听说?”
赵瑾澜警惕的说“这有什么好说的,您可别乱说话,东西我都拿回家了,哦大部分给小昭和锐霖了,他们要在乡间办学堂!”
凌王眯着眼说“你搬走了宁州的府库?”
赵瑾澜这下不愿意了“王爷您好好说话,宁州的府衙都是朝廷的官军接受的,一针一线都登记在册,那些东西您能拿,我可没兴趣!”
“你…”
凌王生气了,可赵瑾澜一点不在乎的说“我的财物是打劫了花椒家里的私库,和府衙没关系,还有花容带过去的东西!”
凌王喘了半天粗气才说“不是说南越的太子去宁州了吗,你打劫了花椒,他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我需要他放过我么?他能打过我还是南越能打过卢政宇和徐云峰?他是去谈判的,花椒是他的政敌,死就死了,难道陈叔宝还给他请和尚做法事啊!
我大兵压境,又帮他消灭了政敌,扫清了他登基的障碍,我就拿一点东西而已,他还要好好感谢我才行!”
凌王气的咬牙“那你怎么不直接让徐云峰和卢政宇打过去,直接灭了南越不好吗?”
“打不过!东宁州守将丁青建精通兵法,但他出身寒门,在朝中没有背景,就算求救也得不到大臣的支持,他守住东宁州是凭自己的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