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樱听狗子说到母亲,心里也不由得酸酸的,眼中起了一阵水雾,模糊了视线。
“小祖宗,你,你没事吧!你要不想听,我就不讲了。”狗子察言观色的本事一绝,一丢丢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它的钛合金狗眼。
“啊!没事没事。”谢小樱用袖子,抹了一把脸,顺带着把水雾擦去,“我没事,你继续。
“哦,好。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街上,偶遇了小学时的同学张猛。
这小子已经达了,他约我去吃饭,我心正愁的紧,想着,能不能先从他那儿借点钱来,先把手术费给交上。
张猛答应的倒是挺爽快,但是得先带我去一个地方。那时候的我,根本就没有怀疑有诈,再加上又曾经是同学,就跟着他上了车。
丝毫没想到前方是万丈深渊,一不留神,将万劫不复。
没想到,我一上了车,刚闻着味儿,就觉得不对劲,想下车,却脑后一疼,就啥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才现,我已经在那栋小楼里了。哦,就是你看见的,森林里的那栋。
在那里,我又看到了张猛。唉,什么同学,他,他就是一个恶魔。
他跟我说,这里,已经是国外了。把我请来,是想让我帮他们做事的。只要我好好跟他们做事,我母亲的治疗费用,他们全都包了。
如若不然,必会让我家破人亡。
我并不知道,他们要让我做什么?隐隐的,有种感觉,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就拒绝了。
张猛也没有强逼我,就是软禁在那里,不能出那栋小楼。
过了几天,我又接到了妹妹的电话,说是母亲又严重了,但她也知道家里没钱了,吵着要出院。
我的心,疼得滴血。眼前,都是母亲躺在病床上,瘦弱佝偻的身影。
没办法,我最终,答应了他们。
第二天,妹妹又打来电话,告知我,有好心人,给我母亲缴了手术费和住院费,并且与她说,我已在工作了,做的很好,这些钱,都是给我的奖金。
天上不会掉陷饼。拿人家手短,我这心里,就压上了块石头。
后来,张猛与依康,一起来了。并且与我说,他们,也不会让我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就是在那里,帮他们做点东西,说罢,并把样品,拿给我看。
我一闻那东西,心下就明白了。
尽管我内心是抗拒的,但没办法,他们用母亲和妹妹威胁我,母亲和妹妹,是我的软肋,为了他们,我只能照做。
本来,我想着,做够那笔手术费,就收手了。大约从我手里出了多少,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当然了,妹妹也时常通过电话与我联系,告知母亲的情况。
心中虽然有一些负罪感,但得知母亲已经做完手术,病情控制住了,我心里的负罪感,会少一丢丢。
一段时间之后,我提出来不干了,可我低估了这群人的狠毒程度。
他们告诉我,别想着离开这里,他们已对外,透露了我就是他们的顶级药师。
而且因为我做的东西纯度高,效果惊人,已得了绝命毒师的江湖浑号,绑上了他们的贼船。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把我母亲和妹妹,用计骗到了他们的地盘,以她们的生命来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