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倏然睁大眼睛,“这……这么赚钱?”
“不是楼赚钱,是消息赚钱的,当然我们前期投入的成本也大,好在通过它,豆庄的生意现在是全面开花了,”芦苇笑的神秘且开心。
“采薇好了吗?去府城送东西的车队来了,”徐仲林在门外高声询问。
“好了,”采薇拿着包袱急忙出去坐车。
送走采薇后,芦苇去了账房查看学堂的情况,徐仲林带管事去镇上吃饭。
傍晚芦苇坐船去了北边楼,聚贤楼里姑娘们正在练舞技,叮当的环佩声时不时的响起。
“怎么不烧暖筒子?”芦苇进来一股冷嗖嗖的凉气。
聚贤楼是她亲自操刀设计的,围着楼有一排可以烧热气的导筒,只要拉开锅炉烧起来,楼里很快就能暖如春夏。
“客商还没上门烧早了浪费,东家要看看她们的舞技吗?”娄妈妈笑问。
“舞技就不看了,听说你找了几个巧人,我最近累的浑身僵硬,想试试她们的技艺,”芦苇说完还晃了晃僵硬的肩膀。
“东家去甲三层星字号房略坐坐,”娄妈妈说完转身去了后房叫人来。
芦苇上楼进屋坐下,不多时娄妈妈带人进来关上门,还去屏风后面拔了一块木板,一柱香的功夫,房间里逐渐暖起来,她躺去贵妃榻上闭眼休息。
娄妈妈跟她学闭眼也躺上去,任由姑娘们用巧劲揉按肩膀,“东家这是从哪偷学的?”
“还用偷学吗?满大街不都是吗?”芦苇闭眼迷迷瞪瞪的回道。
“满大街?”娄妈妈睁开眼坐起来,她是根据芦苇说的见文找的姑娘,别说,上次知府大人来就挥了很大作用。
芦苇也不迷糊了闭着眼回道,“延京有好几家花楼就这么做的,生意好的,不少官家太太都私下招人进府做。”
娄妈妈重新躺下,那里离平京最近,会稀奇古怪的玩意不奇怪了。
芦苇坐起身道,“我还学了别人一种手法,”说完下了贵妃塌,来到娄妈妈脑袋上方坐下。
“去给我打一盆热水来。”
旁边姑娘闻言转身出去端了一盆水送来。
芦苇拧了一条半干的热毛巾,敷在娄妈妈的脸上,手在毛巾上轻轻的揉搓。
“东家这是?”旁边的姑娘忍不住好奇问。
“哦,在给娄妈妈蒸脸上的死皮灰,”芦苇说完拿下毛巾重新拧在盖上去,来回反复折腾了四五次才放下。
“把你们带来的香露拿给我看看。”
旁边姑娘急忙递上自己的筐给她挑选。
芦苇挑了一瓶牵牛花的香膏闻了闻,挑了一坨放在空颜料碟里,“给我端一碗凉水来。”
边上的姑娘急忙递上水。
芦苇接过杯子倒水兑香膏里,开始转圈的给搅的稀稀的停手。
“香膏的成份除了花料提取,剩下的就是油份了,它抹着香味和油脂够了,但是润肤度是不够。”
“一个小技巧,所有油脂萃取的香膏,兑一点水,这样搅拌稀稀的抹脸上,可以保湿滋润一整天都没问题,”芦苇把搅拌好的香膏给她们看。
两姑娘有些茫然的看着芦苇。
芦苇用玉刮挑了香膏,给娄妈妈的脸上分别放了三坨,开始轻揉转圈的抹香膏。
“少东家这个香膏好,不像之前的用了,总感觉脸上蒙了一层东西,”娄妈妈闭眼说道。
“你感觉好是因为毛孔张开了,油脂本身就锁水作用,膏里兑上水,这样按摩皮肤自然就吸收了水份,”芦苇一边按一边解释。
旁边的姑娘听完端起料碟看半天。
芦苇香膏给她按完了,开始倒提取的花香露,一顿给娄妈妈的脸拍的噼里啪啦响,又在俩姑娘的眼神里,把筐里的东西给用了个遍。
“好了!”芦苇停下手让开位置。
娄妈妈伸手摸了摸脸,湿湿的确实不如以前粗糙了。
“东家,你这又抹又拍的,干啥呀?”
“为了不卡粉呀!干巴巴的脸,擦粉不是容易掉粉吗?还特别油腻显黑,躺棺里温度和角度不对,容易让人产生……”芦苇迅的躺下拍拍自己的脸。
该给我美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