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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麻头问你我脸咋了,你就说我夜里起来捏面点摔的,别忘了,”徐仲林压低声音交待芦苇。
芦苇看了一眼徐仲林,“你当你儿子眼睛是摆设呀?摔的跟挠的他分不清?”
徐仲林捏桃子的手一顿,气哼哼道,“都怪那些不要脸的,打我哪不好非挠我脸,你看给我脸挠的都不能见人。”
芦苇闷头没理他,专心的捏着王母娘娘的蟠桃,孩子爹为了孩子前程,下了血本了,她也不能拖后腿不是?
特别是珍馐楼的小香猪,从人家一出来他就念叨馋了,悄咪咪的去打听,一问要五贯钱烤条小猪,徐仲林当即就不馋了,回来还嘟囔说什么。
“五贯钱?它是金猪吗这么贵?我们买一条大猪也才三四贯钱,它香哪了?我看我喂的猪崽子烤了都比他的大。”
芦苇看不得他酸溜溜的,就说,“徐仲林我有点想吃那小香猪。”
徐仲林听了只得去珍馐楼买了一份,一份数了数十一块肉,八百文钱,他是一口都没吃,全给芦苇跟麻头吃了。
娘俩还没给他留几块,结果他给端起来放着了,第二天再次端上桌,看着娘俩给吃完的,实在是觉得那小香猪不值八百钱。
现在这会为了拜庙王爷,他也不嫌弃猪贵不值价了,短短十多天时间送了两头猪去!
“老六!老六……”
“怎么了三哥?”徐仲林放下擀面杖起身,看一路呼哧带喘进来的徐三子,满脸的焦急,莫不是那俩人被他打死了?
“我听去铺子里吃饭的人说,学子考完试的次日清晨,去庙王爷庙上香是最灵验的,特别是头香,你明早过去送香,可千万不能送后面去了,”徐三子累成这样,就为了说这个传言。
“我知道了三哥,我半夜就过去等着,我保证不给别人烧头香,”徐仲林重重的点头答应。
“要不我们兄弟都去等着?万一有机灵的也是半夜去,到时他点香我们还能拦着,实在不行老样子打呗!说啥也要你上头一柱香,”徐三子心里盘算着,要不给铺子里的伙计也带着,人多打架也不会吃亏。
“成的三哥,叫五哥他们衣服都穿厚点,这样挨打也疼不到哪去,”徐仲林一副挨打出经验的样子。
芦苇……
“我回去了,”徐三子说完转身离开,看样子回家要找大部队护驾了。
“你不要拦我哦!这可是我儿子们的前程,”徐仲林先发制人的堵芦苇。
“不拦你,就是先前还同情你总挨打,现在看是同情错了,你挨的打都是你应得的,”芦苇无语的吐槽。
徐仲林才不管芦苇怎么说,她不管就行了,捏好的面点端去锅上蒸着,蒸东西送东西徐仲林都不要芦苇帮忙,他亲力亲为的给做出来,主要是芦苇总说破嘴话,寓意不好。
面点蒸好,鸡鸭也做出来了,一切就等着下半夜出发去庙王爷街了,看时间还早徐仲林出门看看情况。
芦苇刚上床躺下,听见门吱呀一声徐仲林进来,翻箱捣柜的找东西。
“你不点灯找什么东西?”芦苇翻身问。
“吵醒你了?我找到东西了你接着睡,”徐仲林拿着东西借着月色,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芦苇眼睁睁的看人走,她叹气的揉揉脖子爬起身穿衣服,为儿子丑就丑了!穿戴好打算去庙王爷门口看看。
“你怎么不睡觉?”芦苇出来看麻头坐在廊檐下。
“刚睡醒呢!阿娘这是要出去吗?”
芦苇挠挠头,“你要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话了,出门别承认是自己。”
“阿娘是说阿爹给人家妇人打了,还给她打掉了两颗牙?然后别人来找家里赔,阿爹反要人家给伤钱赔衣服?”麻头轻描淡写的问道。
芦苇尴尬的抠抠手指头,“那个麻头,你阿爹也是识字的人,他做不来这些泼妇无礼的事,这些传谣了,他要是真这么厉害的,还能三天两头被人打吗?夸大了!夸大了!”
麻头眼里隐着笑,他一点都不觉得丢人,甚至他好些同窗还羡慕他,有一个一心都是儿子的爹。
“你坐一会就休息,我去找你阿爹回来睡觉,”芦苇说完都不等麻头说话,小跑步的出了家门。
心里暗道,徐仲林年纪越大越作怪,事情闹的这么大,麻头他们知道了能愿意吗?谁年纪轻轻的愿意爹名声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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