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手,”徐仲林薅住一个打他的男人头发,对抓着石广升的人喊道。
他还有一只手插人鼻孔里倒扣着,这一招还是芦苇教他的,不管多么硬多么壮实的汉子,打架只要用熟两招就能搞定,一招趁人不注意,直接偷下三路打蛋蛋。
还有一招眼疾手快薅头发插鼻孔,保证他能哭着跪下来认错,他一直都没忘记,牢牢的记着芦苇的话呢!
“你也放,”众人看那汉子疼的招不住了,齐声喊道。
“一起放……”
“放什么放?就他这样的就不该让他进庙,天天来庙里求,你也不端盆水照照你自己,你儿子是举人老爷的相吗?我看跟你一样吊死鬼相吧?”
“尖嘴猴腮的没个二两肉样,全南阳城学子都中举了,也轮不上你儿子中!呸!不要脸的货,有本事咋不给庙王爷请回去呀?”人群里有一个很泼的妇人,跳起来拍手对徐仲林一边吐口水一边骂他。
徐仲林立刻炸了,“你咒我儿子?我不跟你拼了我就不姓徐,”他嗷一声扯着人家头发,腾出手给那个泼妇人踢到,坐她身上就抡拳头打。
麻头从出身就是三灾九难的,徐仲林恨不得给儿子包嘴里护着才好,在家孩子犯错打骂可以,但是不能说什么死呀活的,就连芦苇都不能说,谁说徐仲林跟谁翻脸。
“杀人了!杀人了!这个疯子打死人了!”妇人抱着头哭喊道。
徐仲林也不薅人家头发了,抓住妇人的手打她嘴。
“我让你嘴不积德、我让你嘴跟粪坑一样腥臭,谁吊死鬼相?庙王爷大门开着,你凭啥不给我进?”
“就许你可以进庙保佑,我就不行了?我看你才是吊死鬼相,你茅坑鬼、扫把鬼、倒霉鬼、穷鬼,你全家都是这些鬼相。”
众人……
妇人被打的牙齿也掉了,鼻嘴都是血糊糊的,哀哀求饶知道错了!
众人纷纷伸手制住了徐仲林,一个大男人骑人家女人身上打,这也能算一个男人?你看给人打的出气多进气少的。
徐仲林被人钳制住脚是自由的,他看见最先打他的人就在面前,抬脚就踢了人家裤裆,就听嗷一声惨叫应声跪地一个人。
声音太惨了!众人心一惊不自觉的松手,徐三子见状使眼色赶紧跑呀!给人打成这样的。
徐仲林脚步跨出去顺势倒地上,滚了一圈给妇人身上的血滚他满身的,他抱着腿可嗓子喊活不了了。
徐三子兄弟愣了半天,在徐仲林的一声一声惨叫里回过味了,他一拍大腿,暗地里拽了徐五子一下,哭的跟驴似的。
“我的亲兄!弟!呀!都怪我当兄长的没用呀!眼睁睁的看你被人打的要死了,还给妹婿的牙打掉了两颗,我回去怎么跟老父亲交待呀!”
石广升呆呆的看着牙,那不是人家泼妇人的吗?他牙没掉……
徐八子经过村里几年的熏陶,他往地上一滚,哭的比徐三子还厉害,“六哥呀!你被打的跟个血人一样,这到底是哪些人下的黑手呀?六哥你言语一声,咱们去报官说理去。”
众人……
这是遇到泼皮赖子了?是打他们兄弟了,可他们兄弟也没少打人呀?这要是进官府了还能出来?
兄弟几个全都不要脸皮了,哭的哭喊的喊,目送那一男一女被人抬走了。
徐仲林看人走干净了迅速爬起来,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要不是为了我儿前程,我非打死你个扫帚星不可。”
石广升起身竖起大拇指,“六哥可以呀!”
徐仲林拍拍衣服,“我又不傻的,那俩人被我打狠了,我要不来这一手,他们非讹我不可,我就是把钱扔茅坑里,我都不赔他们,弄不好我还要他们给我治伤赔衣服呢!”
徐家兄弟……
石广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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