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我们楼里的姑娘,那吃的是顶顶精致的食物,沐浴都是牛奶擦洗,吃的穿的戴的用的,一身上下一搜罗也不止二百两呀!”
客商们眼里都是吃惊,定金都要五百两了?怎么不去抢呀?
娄妈妈拿扇子轻打了一个相熟的人,半掩着嘴角笑道,
“五百两对您还是交情价,我们聚贤楼与一般楼不一样,我的老爷!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大可派人提前过来预约住两天,让姑娘给您捏捏肩膀,保管你心想事成,花点小钱值得!”
“老爷你瞧河面凉亭里的那位,花了这个小数,就得了顶顶要命的好消息,娄妈妈扇子点了一下远处凉亭说话的人,手在扇后面比划了数。
众人闻言心思一动,立刻有人上前道,“什么消息都可得到?”
娄妈妈淡笑着不回答,手轻轻的摇着扇子半晌道。
“缺钱了也可以过来送消息,还可以对等交换,毕竟都是来品香的东家掌柜们,来者都是客,都是聚贤楼的交情。”
众人听完眸光一亮顿时又掩藏了,多少风流事藏于夜色,又有多少惊心动魄事,涌动在夜色里!
“各位爷你们聊着,我进去安排明儿晚上的品香了,”娄妈妈说完摇曳风姿的走了。
第一夜的品香,聚贤楼的名声炸开了,第二天晚上楼里改成水溪莲花台,芦苇姐俩没在北边陪着了,各自回家足足的睡了一个整夜觉。
徐仲林到是忙的不着家,北边楼越忙客商来的越多,直至第五天品香结束,才散了一些恋恋不舍的人走。
第六天也就是十月二十一日,聚贤楼摘了花红柳绿的灯笼,席开百桌流水,答谢远到而来的客商们,吃席间名曲名角轮番上场,拿出看家的本领耍唱。
凡是来了的客商,不管有没有下订单,五福香坊都根据他们的喜好,送了一份香品礼物,同时还有一份来年五福庄品香邀请帖。
陈县令答应的事也没失言,十月二十一大摆席日,他一身常服带人如约而来,虽然没有说话表态,但是有句话不是说了吗!没有态度就是最好的态度。
十月二十二日下午,聚贤楼马车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振文带人忙不迭的把东西摘了,花船拆了,后面等人预定了还能继续拿出来用,省的要花好多钱再置办的。
聚贤楼这一场品香会,给豆庄接订单接到手软,也给豆庄来了一场大大的开门红。
陈县令喝着茶看芦苇笑,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话。
芦苇拿出整理好的订单推过去,“饭不是一家吃的,钱也不是一家赚的,这些是镇街上本地商户们的单子,县令大人点点数。”
陈县令看高高的一摞纸没点,“他们有单子也没用。”
“我会派人去镇街免费教授两个月,另外我还会派人去新迁来的村子里,教村民们种树栽花,种出来的花草树木都由豆庄专收,县令大人觉得可以吗?”芦苇笑问道。
陈县令起身郑重的对芦苇拜了拜,“本官这里替所有治下村民,谢过佟东家。”
芦苇扯了一下嘴坦然受了,看陈县令带着一大摞单子回了镇上。
“我们辛辛苦苦拉来人,结果把单子送给别人做……”
芦苇打断采薇的话解释道,“那些都是费时费力的小单子,我们自己做也看不上,还不如做了顺水人情,庄里订单活开始了吗?”
“开始了,特别是酒坊的花酿,被珍馐楼第一天品香时,就给要去了五千坛子,这几天他可套了不少交情回家。”
“给自家客栈预满了人不说,还准备斗赛时赚一波酒钱,”采薇羡慕的眼睛都红了,看看她累的都要死了,结果给别人做了嫁衣,想想都来气!
芦苇看妹妹笑,“那是他辛苦交换的,他那两班厨师日夜做饭,手都做磨了血泡,你吩咐人包厚厚的红包给他们打赏,还有庄里的管事们都包一点表示一下。”
“好,”采薇脆声答应好,为了聚贤楼,大伙几乎都脱了一层皮。
“阿姐,我看肉坊不少腊肉不合格了,就做主让管事拿下来清理数数,给庄里庄民们家家户户发一块肉。”
芦苇翻看账本看了看,“聚贤楼这几天进账不少钱,你在让账房先生拨钱出来,每家除了肉还给发五十个钱。”
“知道了,”采薇拿着账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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