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来的人只搜到了一点食物,骂骂咧咧的吃完走了。
流民们看真有人抢到了食物,对剩下跑过来的人就是一种希望,因此薛家的棚子里,是源源不断的涌入饥民。
佟芦苇这边饥民都走完了,地上躺着三个踩死变形的薛家人,还有两个血人在地上挪动着爬,随着他们爬行,地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子。
“阿姐,我们怎么办?”采薇瑟瑟抖的问道,刚刚那些疯狂的流民看的她头皮麻。
佟芦苇上前拔了枪头,拿着带刺的木条慢腾腾的走到两人跟前看。
“是你们?命挺大挺硬呀!”
薛春生艰难的抬头看,眼前赫然是佟家两姐妹,“是你们两个小婊子害我们?”
芦苇闻言愉快的笑了起来,笑的薛春生目眦欲裂才收了声音。
心情很好的弯下身,出其不意的对着薛春生的两腿间扎下去,那动作快狠准的利落。
瘆人的惨叫都撕裂了,薛春生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弓缩的身体伸直也不是蜷缩也不行。
佟芦苇笑嘻嘻的用力拔了枪头,对着月光很是欣赏的看着尖头上的血。
啧啧啧了好一会,对着薛春生的脸,一下两下三下的划下去,嘴里还道,“你说我是嘴上厉害呀?我还是手上厉害呀?”
薛家另外一个人看芦苇的动作,吓得他急忙爬起来要跑,奈何两条腿都被流民踩断了,根本就起不来跑。
佟母颤抖着神色看大女儿的行径,芦苇是不是疯了呀?
反而采薇平静的不能在平静了,静静的看着她姐的行事,同时目光警惕戒备的看着四周,这里目前是没人的,他们都一窝蜂的跑去薛家棚子抢吃的了。
薛春生疼扭曲的身体不动了,喉咙间插着一根尖细的木条,木条是芦苇用石头砸进去的,中间还因砸的用力,崩了自己一身的血。
“别杀我……别杀我,我……我不是薛家人,是他们家硬逼着我来的。”
“你猜我为什么不信你说的话?”芦苇温柔的笑问道。
那人睁大眼睛,盯着芦苇手里的血枪头,“你杀了薛家老三,薛家人不会放过你的,你……你放过我,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啊……”
芦苇用力的旋转手里的木条,咯咯的大笑道,“薛家?什么薛家呀?薛家此时此刻怕是活不了几个了,我本来是打算给你们一个痛快的,谁让你们起了龌蹉的心呢!”
“你瞧,我心情不好了,我给薛家妇人送去了用都用不完的汉子,我还让薛家的男人死前尝到最极致的痛,我回报的好不好?我手上功夫硬不硬?”
“我……我又不是……薛家人,你为什么……”那人汗淋淋的咬牙问芦苇。
“你?你忘了你刚刚是第一个扑上来的?你不会以为我这两眼睛是白长的吧?”芦苇惊讶的上前两步看他,脸上都是你真逗的表情。
同时手上的力度,毫不吝惜的转动着木条拔出来。
“你……救命……”再体魄强壮的汉子,他都有软的不能碰的东西,疼的颤抖的身体如同等待分解的猪肉。
芦苇玩笑般的又把木条扎了进去,轻柔的声音附在他的耳边,像是地狱里来的催命符。
“救命?这两个字从你们嘴里喊出来特别好笑,你数没数过在你手里死过多少流民呀?你喊救命人家听到了能来救你吗?”
那人抬起没有血色的脸,哀求的看着芦苇想要一个痛快,一张一合的嘴巴因为疼痛,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阿姐有人来了,”采薇紧张的说了一句。
芦苇回头看了一眼,操起地上的枪对着他的两个眼睛扎进去,都不等他叫出声,对着他张大的嘴巴。
用尽全力扎了一个根木尖条,嘴巴到喉咙处是一根手臂长的刺条对穿出去的
佟母看的肝胆俱裂,看大女儿的目光又怕又慌。
芦苇起身抓了一把树叶擦手,“走!”
“阿姐,他还没死……”
就是要他不死的,得让他受几天的罪,让他尝尝清醒的饿死疼死的滋味,慢慢折磨死才解气,”芦苇淡淡的说完带头快步跑
佟母拉着二女儿的衣袖,慌不择路的跟在后面跌跌撞撞的疾步。
娘四人一路跑到薛家棚子这边,这边的依旧还有不少进出的人,棚子里的哭喊声弱的几乎听不见了,
佟芦苇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勾了勾嘴角上扬了一下,随即带着家人消失了,
奔走了一夜的路,约么天快亮的时候,几人找了一个土坑挤进去取暖,相互之间谁也没说话。
芦苇从怀里拿出食物,掰成四瓣分完吃完,抱着双臂补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