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缇不止一次从魏确的嘴里听到魏宋玉,虽然面色不悦,但还是忍了下来。
心里却在想不能和那些人合作了。
不然要是真的惹怒了魏确,他反而得不偿失。
“我知道了。”
“下一次不要再干出这种事情了,不然我是真的会生气的。”
魏确回想起刚才的一切,脸上火烧一样的感觉还没有散去。
“你现在退军。”
“不行。”燕缇不假思索道。
魏确:“为什么?”
“你还没有属于我,所以我不能退军。”
魏确:“。。。。。”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属于你?”
早在刚才他就想问了,为什么这个人那么执着于这些?
难道他不知道这个行为对于禘国来说,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吗?
“你要是不退兵,但凡打起来,你们并不占上风。”
燕缇眉头都没皱一下,“不会打起来的。”
因为他本来就没打算真正开战,而且他就算真的打起来也不足为惧。
“你为何那么肯定?”
燕缇倒是冲他露出自信的笑容,“你是不会想要看到那一幕的,所以你会主动和我走的。”
魏确:“。。。。。”被算中了。
他呼出一口气,尽量抚平内心的那点不爽的情绪,“那你算的可真准。”
———
皇宫内,魏宋玉刚回到钩戈宫没多久,李福就带着那封密信出现。
柏药药此刻正在给魏宋玉拍那件狐裘大氅上的雪。
“陛下密信。”
李福将手上用小竹管藏着的密信递了过去。
魏宋玉一打开,眉心一下又锁了起来。
“漠北王想要赋王?”
柏药药一愣,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
李福也是在此时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是什么的。
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句话。
魏宋玉将手上的纸条给了李福。
“漠北王选择进攻的原因居然是看中了赋王。”
“没想到啊。”魏宋玉有些忍不住想笑,但是很快就冷了下来。
“但赋王又岂是他想要就能要的。”魏宋玉对魏确自然是有印象的。
毕竟他是除了法因之外,没有在自己落魄之时欺辱自己的人。
若不是身不由己,他本该自由洒脱,成为不被束缚的鸟雀。
“李福给严褚卫传信,无论如何,赋王绝不能成为自我牺牲的那个人。”
更何况把人交出去了,这对禘国来说也是打脸的事情。
为了守护禘国的尊严,此事断然不能和解。
李福闻言颔,便立刻传递消息去了。
柏药药从他手上拿过那个信件,嘴角微微翘起。
“这个漠北王还真的很勇呢。”
魏宋玉只是透过窗外望着巩城的方向,“不过就是一个族群,何足畏惧。”
“他们这么敢,无非就是觉得,舍一人顾全大局,是最好息平战火的办法。”
“但是他们错了。”
魏宋玉将面前的茶杯拿了起来,眼里染着些恶趣,“但凡敢冒犯禘国,那就让他们知道,冒犯的代价。”
柏药药将手上的大氅放到木架上,闻言也并没有什么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