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姒愣了愣,委屈地说道:“我随便嫁了就好,不想嫁什么贵族。”
自从楼令获得“下大夫”的爵位之后,师嬴对娃姒的要求越来越多,其实就是想要娃姒像一名贵族家的女子那般,以后嫁出去也不至于被数落没有教养。
问题还是那个问题,老楼家才达多久?师嬴本身也不是贵族家庭出身,她能够教给娃姒的太少,大多还是半吊子,乃至于根本没有那种礼仪,属于师嬴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
师嬴放下餐具,不高兴地说道:“讲什么胡话!?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你要下嫁?让令以后怎么……”
“好了。”楼令讲实话就是知道师嬴什么心理,同时是站在师嬴这一边,只是没有加入进去给娃姒制造更多的心理压力。
现在,楼令看到娃姒无声落泪,终究还是心软,说道:“以后要是有相亲活动,姊可以去参加。姊要是看中了谁,咱们再来好好计较。”
师嬴欲言又止。
娃姒开始扒饭,眼泪却是没停。
这叫什么事啊?
只不过,要是真的不讲究门当户对,娃姒下嫁给了没有“大夫爵”当家的家庭,免不了是会对楼令的声望造成打击。
毕竟,楼令正处在上升期,结果同胞姐姐下嫁,真的会让其余贵族看轻老楼家。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那么操蛋,谁都在等着看谁的笑话,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无法避免。
楼令知道怎么回事,却是不希望娃姒受委屈,更想娃姒自己能将日子过得舒服一些,不会强制娃姒必须接受什么样的安排。
当然了,要是娃姒的选择过于离奇,例如挑中了奴或隶,说什么楼令都不会任由娃姒胡闹。
在接下来的几天,楼令主要忙碌于巡视自己的封地。
楼令最为重视的便是可能出现的敌情,确认狐氏那边没有异动,转而关注起了农耕准备情况。
“冬季确实不适合开垦,对吗?”楼令对这个一直感到可惜。
敖苦笑说道:“先有一场雨季,后面又会下雪,雪停了是可以开垦,可是动用一样的人手,开垦出来的土地却连一半都未必有。”
楼令想了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敖还在继续劝解:“冬季劳作很容易患病,家族人手本就不足,要是……”
楼令不得不说道:“我就是说说,没有真的要在冬季继续开垦。”
敖立刻松了口气,随后赶紧道歉,表示自己必须进行劝谏。
“开垦的事情算了,其余的事情不能停。”楼令一直在让制作陶管,他在这个冬季也会带人尝试烧砖。
陶管是为了输水管道。
烧砖则是楼令想要修建更为靠谱的仓库。
另外,将烧窑搞起来,其实也是在摸索冶炼的相关,期间少不得尝试制作冶炼炉子。
“悔不多看几眼《天工开物》啊!”楼令是真的后悔。
网络信息时代,太专业的在网络找不到,一些“落后”的技术却是在网络一找就是一大堆。
那一本《天工开物》初刊于1637年(明崇祯十年),它还是世界上第一部关于农业和手工业生产的综合性着作,里面简直就是包括万象。
“家主,主母来了!”
楼令正在巡视期间,得到这个消息,人有点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