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纺摇头:“我不怕冷。”
她对温度的感知不是很敏感,不怕冷也不怕热。
江织不管她冷不冷,硬要拽着她的手捂着,她本来想抽走,一想到她力气大总是误伤他,就不敢再动了。
江织把柜子上的杯子端过来,喂到她嘴上:“喝了。”
“什么?”
“防感冒的药。”她淋了雨,他怕她生病,药都泡了几杯了,一直留着温的等她回来喝。
“哦。”
周徐纺乖乖喝光了。
“周徐纺。”
江织叫她全名的时候,一般都是很正经的时候。
周徐纺也正儿八经答应:“诶!”
“如果有一天,别人不让你跟我在一起,你会怎么办?”他想到了江维尔,觉得她到底还是好拿捏了点。
要是江老夫人这么干涉他跟周徐纺,他能把江家都给她翻了。
周徐纺有点脸红,不好意思地看着别的地方,小声地纠正他:“我们是好朋友。”
“……”
神他妈好朋友!
谁要跟她做好朋友,梦里都不知道压了他多少次!
行吧,他改口:“如果有一天,别人不让你跟我做好朋友,你怎么办?”
周徐纺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那我殴打他。”
她用了殴打这个词。
对于一向待人友善的她来说,这是很蛮横无理的事情。
虽然蛮干了点,不过——
江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带着她的手揉了揉:“真乖。”
周徐纺对他的动作很不解,他是要她揉他吗?
哦,她知道了。
她像揉那只灰猫一样,揉了揉江织的头。
江织显然很喜欢,笑得眼睛里全是透亮透亮的星星。
“林晚晚。”江织突然喊了一声。
周徐纺也跟着看向关着的门,林晚晚的指甲不小心挠了四下门,她都听到了。
江织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再贴门上偷听,我把你耳朵揪下来。”
正贴在门上偷听的阿晚:“!”
他赶紧立正站好,抬头挺胸,目不斜视。
江织吩咐:“叫人搬张床过来。”
“哦。”
阿晚不敢再偷听了,老老实实地去搬床。
周徐纺作为江织的‘看护’,晚上是要留宿的,她平时过得糙,找个坑都能蹲一晚上:“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睡沙。”
“不搬床也行,你跟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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