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怡被烟灰烫得手一抖,打出去了一张好牌:“什么情况?”
她言简意赅:“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
江织!?
薛宝怡顿时没有打牌的兴致了:“卧槽,带上我。”他把身边的‘婀娜多姿’推开,“自己回去,二爷得去抓奸。”
周徐纺洗澡很快,就十分钟,浴室里的水声就停了。
“江织。”她在里面喊。
江织手里那杯水洒了两滴,下意识舔了舔唇:“怎么了?”
周徐纺说:“衣服掉地上,湿了。”
她语气很平常,听不出一丁点花花心思,可响在江织耳里,就像一只爪子在挠,挠得他心痒。
他咽了一大口冷水下去,喉结滚动:“等我一下。”
这姑娘,八成就是来折磨他的。
他扯了扯卫衣的领口,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去衣帽间,重拿了两件衣服过来,侧身对着浴室门口,敲了一下门。
门打开一条缝,一只嫩白的手伸出来。
她叫他:“江织。”
应该是从来不见太阳,她身上的皮肤白得过分,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堂而皇之地露出了半个肩膀。
非礼勿视,江家的教养一向很严,只是,他这会儿把君子那套忘了个干净,目光从她指尖一路往上,然后定住了。
她手悬在半空很久,衣服都没给她。
“江织。”她喊。
江织没应。
她晃晃手:“衣服给我。”
他还盯着她伸出来的那只手,甚至身体下意识前倾,仔仔细细地看她的胳膊,瓷白剔透,哪里有半点伤痕。
才一天,为什么没有伤口?
不是她吗?声音、眼睛、体型,甚至力道都那么像,这又怎么解释?巧合?
他拧着眉头在门口站了许久,毫无头绪。
“江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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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织: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你得一个一个报复回去,不然他们还以为我家纺宝没人心疼。
顾总裁:给你,你来写!
江织:行,先来段床戏。
顾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