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一边要应付喋喋不休的唠叨老头子看似无意实则一环接一环的盘问,一边要忍着春日遥带一点潮气的清润皮肤在腰腹间蹭来蹭去……
他隐约记得高专时期的教材里有些教导年轻咒术师抵御诱惑的内容,但夜蛾正道像大部分正派的老师那样快速照本宣科这一块,五条悟又是在上课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打瞌睡和出小差的类型。
总之,即使用上六眼处理信息的强大功能,五条悟对那部分的印象仍是一片空白。何况想来教材编写者也不大可能考虑到面对自己喜欢姑娘对心理的加成作用。
咒术师又不是柳下惠。
五条悟排除掉“对春日遥开无下限术式”这个最优选项,伸手扣在春日遥后脑勺上。在最强咒术师的控制下,她果然没法动来动去了。但过近的距离又导致她略显急促灼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着实让人有点想入非非。
五条悟叹了口气,把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
因为一直暴露在空气中,这只手的温度比春日遥脸颊皮肤上的温度要低不少。也因此带一点薄茧的指腹从耳垂、下颌边缘游移时春日遥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反应。最后手指轻缓地按在了春日遥的嘴唇上。过度的缺氧凝滞了她的思维,春日遥做了件若干年后想起还会觉得羞耻并为之后悔的事。
她张嘴咬了下五条悟的手指。
“菅原少爷?菅原少爷?”
“噢,抱歉啊,”五条悟回过神,毫无歉意地说,“刚刚走神了,你在说什么?”
春日遥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
两根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只略微停顿,随后就用力摁进了她的口腔,屈起的指节压过舌头,微冷的指尖轻柔地搔刮上颚。
春日遥急促地吸了口气,浑身难以遏制地抖了一下。如果不是五条悟另一只手转而按住她的后颈,她几乎要当场连滚带爬地坐起身来。
而手指的主人似乎觉得这样恶劣的举动很有意思,试图向更深处摸索。
“确实……不太方便。”五条悟笑笑,把拴在银链子上的小名牌扔给宫村白,“不过这个可以做证明吧,本来想要留作纪念物的。”
“那不打扰您休息了。”宫村白的目光在轻轻颤动的被子上略一停留,鞠躬后离去了。
“好啦出来吧,那个老头子走掉了。”五条悟有点遗憾地掀开毯子把春日遥拎起来。
春日遥顾不得说什么,她粗重地喘息,同时因为喉头的异物感而剧烈咳嗽,直到面色潮红眼尾都泛出了一点绯色和水光。
“要喝水吗?”五条悟去拿了水杯递给她。“说好了不生气吧。”
春日遥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并不抬头。
五条悟重新在春日遥身边蹲下,眼神明亮清澈又无辜地看着她,就像只刚在家里上蹿下跳把整个屋子弄得一团糟又摇着尾巴示好的大型动物。他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唇边,锋利犬齿在细白手指上略微下陷。
“要是还生气的话,”五条悟叼住春日遥的食指和中指在齿列间滑动,含糊不清地说,“大不了可以让你也戳一下嘛,可以保证绝对不反抗。”
“刚刚你给了什么东西?”春日遥把手指抽回,不理会对方近乎无赖的发言。
“侍女的工作证。”五条悟说。虽然是古老的世家,但有些地方也与时俱进,比方说给侍女们配备了指纹识别的工作证。“挂在手腕的银链子上。”
“不是很快就可以核实么?”春日遥不解。
“噢她正在隔壁工作。”五条悟说,“他们没办法这么快确认的。”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似有若无的呻*吟又从木制板壁间飘了过来。:,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