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全军修整两日。”
次日,夫余国所有战利清点完毕。
三万户,二十万人,只剩八万妇孺,数千古商后裔,被送入大夏王朝领地。收获牛羊五十万头,其他金银器件不过五十万两。
两日一过,林寒再传军令。
“令波才,领右军五万东征,灭挹娄国。传令徐晃,领左军五万灭沃沮。传令张晟,先锋军入高句丽。中军整军,入高句丽。”
大军分三路,朝三个方向进攻。
林寒要一举平定东北之地。
东汉朝堂上,都是防守政策,懒得理会这些小国,林寒不是东汉朝堂上那些安逸之辈。
大军开拔,几个小国听到消息,尽皆胆寒,纷纷上书大汉,希望大汉派兵支援。
然而,得到的答案让他们失望。
中原正值内乱,黄巾虽败,但依然有白波军活动作乱,益州五斗米教兴起,交趾出现叛乱,氐人及羌胡蠢蠢欲动。
汉室如今自顾不暇,况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没有汉室介入,林寒的大军势如破竹,难有一合之敌。
黄巾兵马在中原时历经战火洗礼,如今每个都是精兵,又有斩马刀与陌刀之利,小国寡民根本无法阻挡。
林寒奉行最狠辣的手段,每过一地屠一城,连屠三城,血流成河,将高句丽原本高傲自负的民族性格彻底打碎。
所过之地,城内平民,听到大夏王朝的大军到来,都闻风丧胆,弃城而逃。
一个月征战,林寒举兵高句丽王城国内城。
高句丽民族性格欺软怕硬,高傲自负。
“王,高句丽使者求见。”
“带他进来。”
林寒摆摆手,让部下将人带进来。
没多久,一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进入营帐,眼睛四方乱瞄。他就是高句丽派来的使者,高句丽的国相乙巴素。
“说吧,何事?”林寒冷冷问道。
“我们川王希望大夏王朝退兵,我们不想与大夏开战。”乙巴素恭敬道。
“你一句轻飘飘的退兵,就让孤退兵?”
乙巴素现有条件可讲,小眼睛大亮。
“大夏要如何才能退兵?”
“孤此次出征,共消耗五亿钱,粮食二十万石,你们将孤所有的损失赔偿,孤退兵。”
“你这是抢钱。”
乙巴素声音都变了,五亿钱,二十万石粮食,搬空高句丽国库都拿不出这么多钱,这是不可能的价格。
“这是合理的战争赔款,你们不给,孤就自己拿。”
“我们高句丽并未与大夏生冲突战事,你们侵我高句丽领土,屠杀我平民,还要我们给战争赔款,不可能。”乙巴素愤怒道。
“那就回去告诉故国川王,我的屠刀会指向国内城,到时候自己拿钱。”
“你们不讲道理。”乙巴素大怒。
“我手上的枪就是道理,回去告诉故国川王,在我的屠刀没到国内城时,他还有机会,若等我兵马到国内城,我会用我的方式解决问题。”
“你们不能这样,我等乃大汉附属国,我王已修书送往辽东公孙家,你若继续攻打,公孙度,辽东公孙家不会放过你的。”
乙巴素搬靠山,希望以大汉之名,镇住大夏。
然而,他的算盘打错,此话一出,军帐之内爆出疯狂的哄笑声。
“辽东公孙家,孤还真不怕他们,若敢来,尽杀之。”
林寒挥挥手,让士兵将乙巴素送出军营。
乙巴素还在恐惧挣扎,想与林寒多说,却现无人理会,被送出大营,乙巴素如丧考妣,赶紧离开回国内城。
林寒再次命令大军开拔,朝国内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