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欢迎,欢迎。”张国宾站在有骨气酒楼,二楼包厢门口,一身黑色西装,展开右臂前招呼表情的非常热情。
张国宾越热情的样子,越引起大底们的警惕。元宝挥挥手让“银纸”,“蜡烛”两名小弟守在门口,上前打量着太子哥调侃道:“太子哥,不躲在屋企数钞票,点解有空来请我们饮茶牙!”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火星人拜访地球?”
“哈哈哈,元宝哥真有学问,连火星上有人都知道。”张国宾却并不在乎元宝哥的打趣,来者是客,必须好好招待,立即请元宝哥上桌就坐,元宝哥听见张国宾的话,眼皮子却连跳两下,冷哼一声,找到一张椅子坐下。
元宝来到酒楼的时间较早,圆桌旁只坐了马王,飞麟两个人。
这时马王正兴致勃勃的饮着茶,飞麟板着张脸,用手指敲击桌面,面色沉桌冷静,元宝哥嘴上嫌弃阿宾,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知道阿宾哥揾水揾得多,来的比较早。
他坐下去又想到最近飞麟一连占下尖沙咀四条街,正是义海社的当红炸子鸡,右手捧起茶杯漱漱口,顺便问道:“飞麟哥,晚上得唔得闲饮夜宵啊,新打下四条街的粉档生意…。。”
“没空,有什么话餐桌上聊。”飞麟侧目望他一眼,剑眉扬起,话语冷冽,元宝仔语气停滞,卡着话匣:“咳咳咳。”
“欢迎,欢迎。”张国宾一直亲自站在门口迎接客人,每来一位义海十杰都小聊两句,再请兄弟上桌就座。
美姐,火龙,地主等人,6续都在十分钟内到齐,耀哥穿着一件红色皮夹克,手上来回抛着一串钥匙,吹着小曲,跨着嚣张的步伐,带三名马仔来到包厢门口,张手喊道:“太子哥,晚上好!”
“耀哥,几天不见,风姿更盛往昔啊!”张国宾大笑一声,上前抱住耀哥,抓着他肩膀,哈哈笑道:“论行路的气势,义海内没有人能跟耀哥比,耀哥还未上楼,我就知是耀哥赏光莅临。”
“飞麟,马王,美姐他们都在里面饮茶了,来,里面请。”
张国宾抬手一请。
耀哥一掂钥匙,用手接稳,跨步:“走!”
“饮茶!”
三个小弟留在外面,与其它大底的头马们一起,坐在两张圆桌旁,吃饭的同时,守着大佬安全。
张国宾同耀哥一起包厢,二人在位置上坐下,张国宾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阿耀则寻个空位,坐在飞麟旁边,扭头跟飞麟仔打个招呼,飞麟仔却是微微颔,并不张嘴答话,做派搞得有点像黑柴,惹得耀哥直挑眉,心情搅得很不好,飞麟却不以为然,反而回头拿一幅“你癫”的眼神瞅向阿耀。
这是“义海新十杰”补足版本的次聚会,一样是义海十杰私下第一次聚头,以往若不是缺一个人,便是无人组织,十杰们往往只有在坐馆收数的时候才会碰头。
一来,义海十杰们个个手下有堂口,公司,小弟要管,二来缺一个足够有实力,有微信的人组织牵头。
张国宾可以说是十杰当中唯一有实力号召众人坐下饮茶的大底,手下人马,财路都够格,十杰们才会卖一个面子。
穿着肉丝,旗袍的服务员上菜,斟酒,圆桌上很快摆满鱼肉,海鲜,十杰们们手边都放着酒杯,茶杯。
元宝在一伙人举杯共饮以后,目光警惕的扫过桌边一圈,手指摁着玻璃转盘,抬手夹菜道:“太子,你揾我们这么多人坐下饮茶,不会是光为了饮杯茶吧?”
他将一筷东星斑送入口中,吧唧着嘴道:“兄弟们一天好几十万,浪费太多时间,社团损失很大啊……”
“哈哈,元宝哥真是爽快!一杯茶刚饮完,就急不可耐了。”张国宾大笑着放低筷子:“实不相瞒,是有个财路想让给大家,不知道有没有兄弟愿意接手?”
元宝顿时目光一凝。
马王,美姐,地主等人都停住动作,侧耳倾听。
“你话。”
“哪条财路?”
元宝认真问道。
如果太子宾真有财路拱手让他们,他们边个唔会心动?
“呵呵。”张国宾拿起茶杯,喝下一口茶,好整以暇地讲道:“不是什么大生意啦,就是马栏的小生意,诚心的谈,我手下一个小姐得了花柳病,想送她新加坡去治,顺便让手下马夫,小姐停工九十天,这期间马栏空着长灰损失很大,所以我想把马栏租出去。”
“油麻地十几条街,一百一十六间马栏,七栋楼,总计五层,三百多个单间,一口价,九十天,五百万,有人感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