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面带冷色往椅子上一坐,目光深寒刺骨。
"受害者?若非她要设计阿凝,找人写信,怎么会害了自己。"
"真是活该!"
"玉衡!你住嘴,锦荣好歹是你堂妹,你怎么能这样冤枉她。"
苏玉衡扬手将自己手旁的茶具摔在地上,房间里骤然传来刺耳的响声。
"二婶婶说我冤枉她?要不,我们走老太君面前去对质一遍?"
"这钟亲王是什么人,我们苏府的女眷怎么会传信到钟亲王府去?"
她冰冷的目光扫视苏锦荣床前的春桃,春桃立马跪了下来。
"大小姐,你别这样看着我。"
玉衡起身,看着许氏。
"二婶婶,春桃必须死,否则陪嫁到钟亲王府,比死更难受。"
许氏眉目一沉,看了一眼春桃,春桃立马缩了缩脖子。
"说!"
许氏怒道。
"你要是不说,今夜你也别想活,二小姐怎么会和钟亲王在仁德殿?"
"还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锦荣,你可知道我的脸都被丢光了。"
"我们苏府二房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苏锦荣捂脸痛哭起来,咬牙切齿的看着玉衡。
"大姐姐,你就只知道护三妹妹,是她,是她算计我。"
"住嘴!"玉衡大怒。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此事因你而起,你便去钟亲王府做个妾室吧。"
玉衡气不过,转身就离开房间。
如今,苏锦荣这般也算是自作自受。
玉衡走后,许氏面色冷得不像话。
她目光冰冷的看着地上的春桃,嗓音冷得吓人。
"将春桃拉出去,乱棍打死。"
冰冷的话落下后,春桃疯了似冲向她。
"二夫人饶命,饶了我吧。"
"说!"许氏怒喝。
她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也自然明白今日在殿上生的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春桃薄唇颤抖,眼里都噙出泪花来。
"是……是三小姐,三小姐想害我家小姐。"
许氏唇角抽了抽,冷笑一声。
"你说三丫头要害锦荣?她与锦荣无冤无仇,为何要害!"
"还不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