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你是知道我的,我是真的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可是,你却是欺骗了我,你让我情何以堪呢?当初娘亲就是提醒过我,但是,只因我爱你,我什么都不在意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蒲锦雪一听到那个小丫头的提醒后,马上便是又换上一副表情。
“哼,你说的真好听,口口声声的说什么也不乎,可是你又做了什么?对我下药,又出卖我慕家,不知道你对皇上说了什么,但是,蒲锦雪,你记住,你这样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一直相信你的,小妹有一句话说的很对,那便是纵有一天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而且先除掉你的,便是皇上!”慕子然看见蒲锦雪的那副模样很是作呕。
“子然,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便不瞒你了,你们慕家在大齐是百年旺族,慕贵妃更是身居要位,虽然现在她这被太后斥责了,但是皇上对她还是怜爱的,只要你们说出你们想得到这枚玉佩到底要做什么,皇上是不会杀你们的,毕竟君臣了这么多年,皇上又怎么能忍心呢……”蒲锦雪的脸上满是诚肯真切的说道。
“你住嘴蒲锦雪,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同你说过,纳了你并不是因为那枚玉佩,而即使是我得到了那枚玉佩也是献给皇上的,所以,你可以因为我没有碰了你恨我,但你不能冤枉我!”慕子然也不傻,他当然也是看出了那蒲锦雪前后的表情,看来,皇上现在还并不知道他们慕家幕后扶持的主子是何人。
想到这里,慕子然是更加的不能说出去的。
“子然,你得到这枚玉佩的用处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却是知道,你绝对不是要献给皇上的,否则我娘又是怎么死的呢?你真的以为我白痴到那种程度了吗?就因为我娘那晚说的那句话,这才为她惹来了杀身之祸的,不是吗?子然,难道你还想着执迷不悟吗?皇上是念着平阳侯府百年基业随先皇出生入死,念着慕贵妃,三皇子之情,这才给你们这个机会的,难不成,你想失去了这个机会吗,若是这样的话,那怕是整个平阳侯府上下,都会毁于一旦了!”蒲锦雪又是皱了皱眉继续劝解道,她劝解到最后,根本是颇有一副提醒外加威胁的架式。
“蒲锦雪,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娶妻的事情而恨我,但是,你这个女人未免也太狠毒了,你把那样的莫须有的罪责强加到了我平阳侯府的上身,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好了,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我当初真的后悔救了你!”慕子然眯了眯眼,然后也颇为很是悔恨的说道。
“你……哼,慕子然,我看你还能神气多久!”蒲锦雪一见慕子然竟然还往他的身上沷脏水,当然也是十分的气愤,想当初她极力的去忍耐,那是因为她只想着出人头地,让那些个一直瞧不起她的人后悔去,现在她完全不用了,更何况慕子然待她也是根本没有真心的,所以,她也根本没有必要再委屈自己,只要自己的手中有这枚玉佩,就连大齐后直也是待她十分的客气,她还怕什么呢?
“彼此!彼此!”慕子然退了回去,坐了下来,靠在墙壁上懒懒的说道。
“……哼!”蒲锦雪一甩袖子,便是板个小脸儿走了。
大理寺的牢房中又是陷入了平静中,而慕子然也在偷偷的向苏小妹那边打量着,他很是担心苏小妹的心里难过,毕竟这么多年来,海王爷是很疼她的,可是,慕子然却是现,现在的苏小妹很是淡然,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慕子然心里面不禁想到,看来这经历真是可以让人成长起来的,那个凶丫头可不就是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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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海王爷便是收到了一个消息,那便是想办法除掉蒲锦雪,幕后之人皇上还并不知道,海王爷接到了字条后,便是紧皱眉头,果然,是那个惹祸精惹的出的祸端,当初真就该杀了她。
是夜,海王爷身着夜行衣,悄悄进到了皇宫,由于宫中封锁了消息,所以他并不知道蒲锦雪到底在什么地方,只能按照他的想法去找,还好,对于皇宫内院他很是熟悉,所以行动起来还是很方便的,他很快便是找到了蒲锦雪的位置。
屋子里的蒲锦雪好似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海王爷不难猜出,她刚刚一定去了大牢,所以她前脚刚走,后脚平阳侯府便是给他送出了消息,海王爷仔细看了看蒲锦雪屋子的周围,还有院落,最后,他觉得万无一失了之后,便是悄身进了蒲锦雪的屋子,而正在想着什么的蒲锦雪见到了一身黑衣,又蒙着面巾的海王爷后,刚想大声尖叫,奈何海王爷竟是飞身就要去掐住她的咽喉,可是,也就是这样一瞬间的事情,只见这个屋子的四周便是涌进了七个个人,他们各个都拿着刀剑,满脸的杀气,海王爷一眼便是认出,这是大齐帝身边的影卫,而且还各个都是身手不凡的,海王爷心惊,原来,他已经被大齐帝给控制了,又或许,让蒲锦雪去暴漏也是大齐帝所下的一个饵罢了。
海王爷现在已经无路可退,只能拼尽全力与其搏斗了,只是敌众我寡,而海王爷毕竟也是上了年纪的,所以几轮打下来,海王爷这边是明显吃力,所以,他便是想着怎样能设法闯出去,可是这几个人好似也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所以一直纠缠着他,直到海王爷的额头上涌出了细汗来。
“海王弟,还要再打下去吗?”就在海王爷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大齐帝的声音传了进来。
一身明黄色的衣袍,身后跟着几个宫人和侍卫,不知何时竟是也走进了屋子中。
而海王爷一听到了大齐帝的声音,一个不甚竟是一个走神儿,被其中一人给刺了一剑。
“还不快给我住手!”大齐帝见状喝斥道。
一瞬间打斗停止了,而海王爷知道自己也逃不走了,不光是他受伤的原因,现在是大齐帝也是认出了他,所以,他索性便是也扔掉了手中的兵器,把他的面巾一摘,似笑非笑的盯上了大齐帝。
“皇上果然是皇上,本王又是栽到了你的身里了!”海王爷的神色中透着很是不甘,与绝望。
都怪他一时手软,竟是留下了蒲锦雪这个践人,果然,践人生的也是践人,前半生许氏毁了他与妍儿的幸福生活,而这后半生她的女儿又出来做怪,明明只差一步之遥了,可是却还是与其失之交臂,这让他如何甘心啊,难不成,他这一生就是与妍儿情深缘浅吗?
“海王弟,这些年来,除去希妍公主那件事情,朕一直待你不薄吧,不光是朕,就连太后也是十分的疼爱你,我们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竟是让你这样的冒险来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大齐帝好似十分的痛心的表情向其问问道。
“咳咳……为什么?呵呵,皇上,你不觉得,你问出这样的话来很是可笑吗?为什么?若是你不知道为什么,又何必在此等本王呢?”海王爷一手捂着胸口,一边咳嗽了两声然后讽刺向大齐帝说道。
还是一样那样的虚伪,想要惩治一人,还想要找到各种借口,难不成这就叫做皇权吗?今天看这个架式,很明显,大齐帝已经掌握了他当年所做下的事情,定然也包括蒲锦雪是他的女儿的事情,所以,他还需要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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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皇帝,当年的事情,朕也有错,朕不会怪你,你的女儿,无论是蒲锦旋还是蒲锦雪,朕都不会伤害,朕也可以为她们正身,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可是,你必须要告诉朕,能让你和慕家卖命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是不是晋王?”大齐帝很是诚肯的向其保证,然后认真的问道。
“皇上不一向都神机妙算吗?那么皇上何不就猜上一猜呢?没有我心爱的人,你觉得我的后半生还有什么意思了?女儿对于我来说,根本是毫无感情,所以,我要的你给不起,我的幸福是你毁的,你什么也不用问了,我是不会说的!”海王爷也是冷冷的说道。
果然如那平阳侯府传来的消息一样,大齐帝还并不知道幕后是谁,所以今晚他布署了这些,只为引他出来抓住他,然后要他的口供啊!
“海王弟,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的妍儿已经不是以前的妍儿了,他现在是深爱着苗疆帝的,你又何必这样的为难于朕,为难自己呢,你与她根本是不可能了!”大齐帝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停的颤抖着,他心里又何尝不气呢,他没有想到当年这海王爷竟是给他来了这么一手,现在他竟是还在这里指责着他。
自古君臣争夺一个女人的,有哪个如他活得这样的长寿,这样的风光,他不但不感谢他,竟然到现在还恨他,真是不知所谓。
“可不可能,都不在与皇上有关了,也不是皇上能说得算的了,既然今日本王落到你的手里了,本王也认了,要杀要剐随你!”海王爷根本就不想听大齐帝所说的一切,他现在一心求死,这样来世也能同他的妍儿成为夫妻。
只是,就算他死,他也要摆那大齐帝一道,让他一直心里不踏实,这样自己的死也算是值得了。
“海王弟,你是不是还想着,那枚玉佩只要没在朕的手里,你们就还有胜算啊?还是,你觉你们还有能得到玉佩的机会呢?其实,你以为朕把蒲锦雪抓来也是为了得到那枚玉佩吗?你觉得你在大理寺牢中所做的那一切朕都不知道吗?无论是你,还是慕子然所做的一切,朕都知道,只不过,朕不怕你们能得到那枚玉佩,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那枚玉佩上,根本是什么都没有,更是没有你们所谓想要得到的兵权,朕抓蒲锦雪来,也只想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们究竟是在为谁卖命,难道朕待你们还不好吗?”大齐帝索性摊了牌,既然海王爷不让他好受,那么,他还顾忌着什么呢?
“你说什么?”海王爷眼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起来,他根本不愿意去相信,这是否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