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下意识道:“吾不知情!”
小刘修也没看卞喜一眼,直接道:“卞喜你说!”
卞喜也下意识,道:“渠帅!于毒经常偷偷下山,咱们虎葬岗附近的村庄,被他嚯嚯了不少村姑!
他还擅自带着他的人去杀戮附近村庄的人!”
管亥怒道:“你怎么不早说!”
卞喜低道:“他每次都带了一些粮食和肉食回来!喜也不好说什么!
反正咱们也被称为黄巾贼了!”
管亥不由仰天道:“吾太平道……”
被小刘修打断道:“你太平道是什么?你太平道的教义是什么?是让你放火打劫欺辱百姓么?
你等太平道的出身又是什么?
你等觉得你等还是太平道吗?缺什么都去抢!你等欺负的还不是百姓?
张角造反!吾也听过,那时太平道为何繁荣?是因为想让天下人人可以温饱,共享天下太平!
管亥!你觉得你是否在背道而驰?”
管亥强硬道:“吾从未忘过教义!”
小刘修道:“你一人未忘!卞喜未忘!在座的未忘又如何?
为何黄巾军被称作黄巾贼?
总有太多人忘记了初衷!现在天下的毒瘤是谁?是太平道是黄巾贼!”
管亥沉默不语,各个大小头目也忌惮黄忠和典韦,也不敢擅自上前!
小刘修又道:“管亥你还有何话说?”
管亥半晌道:“我说不过你!可是我也得为我的兄弟着想!”
小刘修一阵大笑,声音虽然清脆,但却让管亥不敢正视!
“为兄弟着想?就是让兄弟们跟着你做贼?为天下英雄所不齿?管亥看来我是高看你了!”
小刘修气势逼人!
卞喜忍不住道:“刘公子!我家渠帅也是难做的很,现如今人人对太平道喊打喊杀!
不得已只能占山为王!
我等太平道本就是贫苦出身,还有不少打仗时好多受伤的兄弟,现如今都是残缺之身!
我家渠帅,不忍弃了当年跟随的教众,纵然开荒亦不能解决温饱,也并没有下令纵容我等去打劫乡民!
也只是偶尔去打劫一些大户,解决一下温饱!”
典韦听卞喜说的可怜!不由骂道:“日子都过不了!俺主公来了还不投降!四不四傻?”
管亥突然也大笑道:“吾太平道隐于山林,终有一日,终将再次起事!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小刘修道:“教义都丢弃了!何来为天下?就算是你等为了自己!你以为还会如以前一样?
太平道早已烟消云散,仅存的只有黄巾贼!
黄巾贼的未来也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投顺要么灭亡!”
管亥突然盯着小刘修,道:“任刘公子巧舌如簧,也休想让吾轻易归顺!”
小刘修心里却是一喜,心道:“不轻易归顺就是想留面子!”
口上道:“我真不知你还有何底气与大汉为敌!你难道不是大汉子民么?
莫说其他,就是今日!我如果真想围剿虎葬岗!管亥!你认为你挡的住么?
不说他人,就我身旁两个护卫都有万夫莫敌之勇!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战将!
不是我看不起在座诸位,莫看你等有数十人,也不是汉升和恶来二人之敌!”
管亥不由哼了一声,道:“刘公子!可知吾之勇,就是北海第一将武安国!吾也不放在眼里!”
小刘修一笑,道:“吾自然知道管亥非泛泛之辈!你以为何人都能入本公子的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