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们今天所说的,若有人敢背叛姬府,不用五雷轰顶,本家主定会亲自取你们项上人头。”
他那威严冰冷的声音,不断在众人脑海中回响。
而他那如鹰般锐利的眸光,看得他们心神一颤,畏惧陡生。
半个时辰后,姬府的地牢里传来阵阵惨叫。
“赵普,本家主待你不薄,说为何要逃走!”
“家主冤枉啊,奴才只是不告而别并非逃走。
姬府虽好但月银尚少,所以我只好自找门路,开医馆求财。”
原府医赵普跪在地上瑟瑟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据实交代。
城北十八巷刘氏包子铺……”
闻听此言,赵普直接瞪大了双眼,惊得瘫倒在地。
“不可能,这些年我外出都是化过妆的,他怎么可能查得到福儿的住处。”
原来赵普并非孤家寡人一个,而是在外偷偷成了家并育有一子。
姬博远见他并未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于是也懒得计较此事。
“赵有福!”
直到听见儿子的名字,赵普才清楚自己真是逃不掉了。
“家主,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
跟福儿无关,还请看在老奴为姬府操劳半生的份上饶他一命。
家主想知道什么,老奴全部交代。”
“当年飘雪怀有身孕期间一直由你打理,说为何我的女儿会身中胎毒!”
闻听此言,赵普身子一颤,该来的还是来的。
“当年夫人查出怀有身孕后,飘雨小姐就来找过老奴,她告诉我她腹中的孩子也是家主的。
还说家主为了保护她们母女,故意冷落了她,为此你们之间……甚是辛苦。
于是你们决定让夫人身生困意,然后在做检查时,又让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因是家主的决断,而飘雨小姐的身份又特殊,所以老奴并未多想,就给夫人服用了她给的药包。
一月后,当老奴再次为夫人检查时才现其已身中剧毒,方知自己被骗。
奈何飘雨小姐以此为要挟,且告诉老奴绝不会拖累老奴,所以我亦只能继续隐瞒下去。”
“北飘雨这个该死的贱妇,自己水性杨花不检点,竟还敢诬陷我的清白,当真该千刀万剐。”
姬博远气得双拳紧握,指关节啪啪作响。
“爹,当初你就不应该把这个毒妇留在府中。
儿子记得当时她整天在娘面前哭哭啼啼,搬弄是非。”
想起幼时之事,姬宏宇脸上的厌恶之情一闪而过。
“唉!那个贱人在你娘面前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我如何做得了主!”
姬博远叹了口气,再次问道:“这次为何要逃?赵氏堂出售的药丸又是何人提供的?”
“三月前老奴一觉醒来,现床边放着一封信。
信的内容大致是家主你已知晓夫人当年中毒一事,且定会找上老奴。
为了保命,那人就让我当上了城南‘赵氏堂’的幕后老板。
且交给我一些药丸,让我卖给姬府前来寻药之人。
其余之事,老奴一概不知。
望家主明鉴。”
赵普说完,不断用衣袖擦拭头上的冷汗。
“府中还有谁去过赵氏堂取药?”
“家主明鉴,取药之人老奴已全部上报大公子,绝不敢有半点虚言!”
“在你离开姬府期间,可有人联系你?”
“回禀家主,并无!”
“很好,回去继续当你的掌柜。
一旦有人联系于你,即刻来报。
此外,赵有福生活的很好,你不必挂念。”
“老奴多谢家主对犬子的照顾!”
赵普明白他们父子能否相见,全都掌握在他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