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么办!”翎羽说,“把山石整理一下,来年种些花。”
“好主意!臣这就去办!”左岙答道。
翎羽这几天听着曲,悠闲自在的喂鱼,就想着冬天能吃上新鲜的鱼肉。就看到两人怒气冲冲的来了。
华时雨还没开口,萧浅云便说,“殿下,您知道什么叫张冠李戴吗?”
翎羽摇头,“怎么了?”
“那个姓卫的,一天到晚就看一眼进度,成了大善人,大菩萨。萧某,忙前忙后的,各种筹谋,上到整体安排,下到吃喝拉撒。结果落不到好话,还说什么想抢功的无名女子?萧某的名号谁人不知!怎么就是无名女子了!还是殿下的建议好,干脆全杀了完事!”萧某不吐不快,说了更气。
“那本王的人和钱粮岂不白花了!”翎羽说。
“不白花,认清了这些流民的无知,不过是及时止损!”萧浅云说。
“那你可知问题出在哪里?”翎羽问。
“还有萧某的问题?”萧浅云说。
“你事事想压人一头,可别忘了这里是冀国。”翎羽说。
“难道我要让着他!”萧浅云说。
“重云道长也该派上用场了,他想求功名,就让他如愿。”翎羽说。
“哼,哈哈哈,其实我就想跟你说这件事,给重云道长个名头,萧某将主事之责交给他。所谓仁善功德,还是要掌握在殿下手里!不可便宜了姓卫的。”萧浅云说。
萧浅云还真是能屈能伸,送走萧浅云翎羽又看向同样苦恼的华时雨。
“时雨是为什么事?”翎羽问。
“那个,不是大事。”华时雨感觉自己为个人私事麻烦她,有些不好意思说。
翎羽想,不是大事,就是没事,既然如此,“陪我练会儿刀。”
华时雨直摇头,别看她胳膊腿都比翎羽粗壮,却是没她灵活,她出手又狠,每次都让她冷汗淋淋。
“大将军?”翎羽问,“我又不下死手,相信我。这样,不用刀。”
翎羽叫人取了两根木棍,一人一根棍子,相对而立,“时雨,准备好了吗?”
华时雨感觉她是让着自己的,但又不是完全让着,反正手中是木棍,胆子也大了,对战数个回合,总算把多余的精力消耗了。
“时雨,你还是要多练练的。”翎羽拿起茶杯,喝了茶水。
“我也想练,可处处都不如意,静不下心来。”华时雨吐槽道。
原来华时雨回镇西侯府后就被逼着相亲,只是不是老就是小,没有一个正常的。
“十四岁的和四十岁的,嫁谁都不合适吧?”华时雨叹气。
“要我就选十四的,养几年就长大了,四十的只会越来越老。”翎羽说。
“别开这样的玩笑!”华时雨感觉头皮麻,她是真敢想啊。
“那就想办法给那个颜之谋条路,你们年纪相仿,他又爱慕你,这样不就好了吗?”翎羽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马上就是秋闱了,先考上个进士,谋个小官。只是不知道按着晋升何时才配得上侯府。”华时雨叹气。
“一步一步来,不着急!”翎羽说。
华时雨更着急了,她又不懂大龄未婚的痛。
“要不先结婚?”
“不可,那会让人笑话镇西侯府的!”
“……慢慢来。本王不会让你吃亏的!”翎羽说。
“我不过是想找你诉苦,这种事怎么好让你为难呢!”华时雨拒绝了她的好意。
“说什么话呢!镇西侯可是拜托了本王照应你的!”翎羽说。
“你和父亲不是不对付吗?”
“按我们的个人私交,也要帮你!”翎羽说,“你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华时雨摇头,“怎么会呢。”
“那个,我也要参加秋闱。”绪承说。
给翎羽吓了一跳,这人怎么悄无声息的靠近的。
“想去就去,本王又不拦着。”翎羽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