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刚从何进府邸回来的袁绍、袁术、许攸三人,脸色阴沉得可怕,在他们身后,府中下人押着一口中不断求饶的中年男人。
“府中狗犬饿了几日?”
袁绍走在前面,声音阴森。那押着中年男人的下人听后,知袁绍心意,连忙应道。
“回禀主人,一些狗犬饿了有五六日,一些饿了两三日。现在正是饿得疯的时候。而且有一批是新从匈奴运来的狗犬,可厉害得紧,听说饿起来连那老虎都敢扑食。”
袁绍森林一笑。
“好。尔等准备好,把这骗子押过去。待会,吾等几人要好好观赏。”
那中年男子听后,吓得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满脸都是泪水和鼻涕,吼着嗓子磕头连连道:“大人饶命啊。那杨县令只令装这马吊明之人,小人没想到会受人考验。而且,刚才只是一时失手,牌子打错。求大人网开一面,饶小人一命呐!”
“饶汝性命?哼哼,没有一点技术,敢打肿脸充胖子?刚才何大将军,让汝下场打了几圈,汝输了何大将军多少银子,汝知道吗?
整整五万两!!吾等几人还说,汝是这马吊的祖宗。真是把吾等几人的脸,都丢光了!汝这下等人,吾袁公路把令人把汝的四肢一块一块的剥下来,再把汝装在那壶子里,就算汝祖宗三代积德了!”
袁术越说越气,说到最后,感觉动嘴皮不解气,忿怒地走到那中年男子身旁,抬起脚一边在踢,一边破口大骂‘下等烂民’,把那中年男子踢得满脸浮肿后,又把他的十根指头,跟跟踩断。
杀猪一般的痛吼声,响遍整个府邸。这里是袁绍的家,袁绍皱了皱眉头,不愿袁术把他家的走廊弄得满地是血。而且这些血液,还是那么的下等。
“够了。公路,汝莫要把他踢死了,等下害吾等没了好戏看。”
“哼哼,吾会这么便宜他吗?尔等过来,现就把他押到狗圈里!”
袁绍府中下人,抬起只剩下半条命的中年男子,不顾其嘶吼的求饶声,快步拖到府中狗圈。一会后,等袁绍、袁术、许攸三人来到。下人便把中年男子推进了狗圈。
狗圈里有许多的饿狗,饿了数日,闻到血腥味道,顿时眼睛着幽光,向中年男子扑了过去。中年男子原被袁术踢得半死,但此刻顾不得伤,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爬了起来。
在他身后,十几条饿狗追着,一下子就追上,争先恐后地撕咬这中年男子的肉,一些在后面的饿狗又追来,跟前面的狗在抢食,狗太多,肉不够分,往往一个地方被几条狗同时在咬,最后连骨头都不放过,咬碎为止。
如此恐怖的画面,那袁绍、袁术、许攸三人却看得赏心悦目,拍掌称好。
“哼,真是大快人心。如此下等烂民,竟使吾等失了面子,得此下场也是应该。”
许攸舔了舔嘴巴,睁大着眼睛,正观赏着一饿狗把中年男子头颅生生撕咬成两半,然后又有一只饿狗来争食,把那撕裂的头颅咬成一块块烂肉。
“好了,待会吾会令人宰两条狗,炖成七分熟,这样吃起来特别有味。吾等先过去,小饮几杯,然后找几个女人过来享受一番。这几日,吾买了几个匈奴女子,又骚屁股又大,操起来,那声音骚得入骨。”
袁绍说完后,三人一同淫笑,大步离开。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几个下人,拿着大刀,过去屠狗。那些饿狗嘶吼起来,听得在袁府外路过的路人,寒栗不已,连忙走快几步。
曹操与文翰正下着象棋,此象棋乃后世流行,有三十二枚,红黑各半。与先秦六簙戏用象牙做的棋子。黑白各六枚的那种玩法不同,三十二枚的象棋,更考人的智慧与部署。
忽然一下人跑了进来。在曹操耳边说了数句,曹操听后,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炮前三,将军。”
文翰慢慢地把棋子放下,正是一死局,曹操望了一眼文翰,大手一抹,把棋局抹散。
“有正事要说,莫要分了心。”
曹操一副大义为先的样子,文翰则是撇了撇嘴,暗道其棋品真烂,每次一到死局就抹棋重来,又爱悔棋。
曹操却是不理文翰那一脸不爽的神色,自顾自地又道。
“那袁绍带来的人,已被何大将军识破是冒充的。那袁绍几人,今日可是丢了大脸,现在在家中,应是大雷霆。时机已到,不凡,明日曹某人先去为汝探探何大将军的口风,再与汝一同去拜候何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