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文翰朦胧地睁开眼眸,顿感全身一阵骨疼,才现关羽、徐晃两人压着自己。文翰把他们俩推开,摇摇头苦笑。
随后,文翰走出寨外现手下士卒也是醉倒一片,太阳升起,仍未起来。
这昨晚酒席喝得实在疯狂,日后需要改这坏习惯,过于放松也是不好,若是这时有一队兵马过来偷袭,那就真的是一窝端。
文翰又走回去,把裴元绍、周仓、李强叫醒,让他们三人洗漱完后整理手下兵马。文翰交代完后,坐在大厅席上,开始思考未来这支兵马走的路线。
眼前有太多的问题,需要文翰解决。
文翰开始问题理出,第一现今人数多了,这收入来源必须要增加。第二,自己得罪了那汝南袁氏兄弟,这两人见此次奸计未能得逞,难免不会再使坏水。第三,这黄巾之乱爆的日期越来越近。据古史记载,黄巾之乱是各诸侯扩张势力、抢掠地盘的关键时刻,文翰若想在这乱世有一席之地,就必须把握此机会。
饶是有着上下五千年后世知识且熟知古史的文翰,现此刻脑袋也不够用了。
“若是我有郭嘉、荀彧、戏志才这等顶级谋士在身旁,那该多好啊。现在在我麾下的尽是会行兵打战的武将,看来是时候找一些谋士了。”
文翰揉了揉疼的太阳穴,不知不觉想了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这时关羽、徐晃也酒醒起来了,他们经过昨晚那一酒席后,变得熟络。原本就算是半个同乡,而且都有出色的武略,相互也是尊敬。
“不凡,看汝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在想什么?”
徐晃和关羽一同走进大厅,见文翰脸露愁绪,不由问道。自从文翰那日让徐晃以兄弟相称后,徐晃似乎阔然许多。毕竟徐晃自身有实力,跟着文翰这个暂时毫无势力的寒门之士,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憋屈。
“呵呵。吾在想日后如何展,这手下之人多了,衣食住行都是钱。而且,吾得罪那汝南袁氏兄弟,若是这次以一副大胜凯旋归去,说不得又会遭到算计。”
文翰显得有些强颜苦笑,关羽在旁闭眼思索一会,张口道:“贤弟之担忧,对此关某有些建议,不知贤弟可愿听否?”
“云长哥哥,快快请说。”文翰眼睛一亮,这关羽不愧是历史上‘五虎上将’之,在后来更是管理着一个荆州之地。只是关羽武艺实在出彩,盖过了他的智慧。让文翰不知不觉忽略其智慧。
“贤弟,若是这次汝带着这批双龙山的降兵回去解县,兵力大增。不仅可能会遭到汝南袁氏的算计,更会引起那杨鸿的深深忌惮!虽说汝南袁氏背后士族强大,但也只限于汝南一带,但这解县的当家人却是那杨鸿,所以杨鸿的忌惮,才是最关紧要。
以往贤弟兵少,这杨鸿感觉能压下贤弟。但现今,除去昨日离开那四百降兵,与那从杨典借来五百精锐,贤弟现有将近二千三百私兵。这等兵力,已与解县的兵力相差不多。杨鸿肯定会害怕,贤弟对这解县有不愧之心。
若是那杨鸿与汝南袁氏同时向朝廷禀报,告贤弟一个拥兵自重之罪。到时贤弟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所以,关某建议贤弟,把手下人马分散。这次回去解县,要装出一副惨胜的摸样,让这杨鸿认为贤弟再无威胁。”
关羽扶着下颚美须,侃侃而谈。这美须长有二尺,关羽平日悉心打理,使得这须又黑又亮,飘逸好看。
文翰一边听着,一边思索。随后,文翰静静地想了半柱香的时间,忽然好似想到办法似的,眼睛集聚的光彩越来越亮。
“哈哈哈哈。云长哥哥一语惊醒梦中人。周仓、李强何在,尔等二人快快入来,吾有事交代于尔等二人。”
文翰洒然大笑,大声呼唤。那原本在外面整顿兵马,并准备开始练兵的周仓、李强,听后连忙交代一番手下自行操练,二人急急跑进大厅,见到文翰满脸喜色,正是疑虑,便听文翰开口说道。
“李强这赌坊之事,汝可熟络?”
“禀告公子,公子也知,未遇到公子前,吾就管理着赌坊。后来,举行马吊大赛,公子又派吾去协助。说起这赌坊之事,吾敢说除了周公夫人(林氏)外,这解县数吾第一!”
“好,很好!”
文翰点头抿嘴而笑,又向周仓问道。
“周仓,汝虽是新投,但吾知汝忠义,视汝为家人。吾这话,汝可觉虚伪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