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我只是看你身上有个东西,想帮你拿下来。”他断断续续的说着,眼眸低垂。
贺兰息这话说的很别扭,作为一个刚从神台跌落的曾经太子殿下,他现在还无法做到在最恨的人面前谈笑风生。
天堂跌落地狱这个差距,与上个世界的华敏学不同,华敏学本就在凡尘里挣扎,早就适应了糟糕的环境,只是从糟糕变成更糟糕。
可贺兰息这么多年众星捧月,天赋异禀,群臣追随,可谓是风光无限。
这样的登高跌重,足以将他的自尊摔得粉碎。
“殿下,您觉得您这话有人信吗?”
贺兰息全身无力,眼神狠厉的睨向压在自己身上,令他动弹不得的赵宣,“是,我就是想杀你又怎么样?”
“殿下想杀微臣,臣一直铭记于心,臣只是想告诉殿下,今时不同往日,任何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让你命丧黄泉。”
“就算是为了您将来能成功的将我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您也该从现在开始振作起来,否则就殿下现在中毒又手筋被挑断的废人情况,您觉得您。。。”
赵宣故意刺激他,微笑的不疾不徐道,“能杀得了谁?”
“况且,殿下以为我是那个罪魁祸的话,那就真的太愚蠢了,想杀您的是谁,谁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又是谁明知道你不会造反却还是力压群臣将你关起来?”
贺兰息醒来时确实有存几分死志,但如今,他被赵宣刺激的眼睛通红。
这些事情他如何能不知,就是因为知道才无法理解?到底是为什么?
所有人都说父皇最爱他的母后,所以母后逝去多年再不立后。
可父皇这次对他的处置狠厉又绝情,他甚至都没有上殿前为自己申诉辩驳的机会。
作为风光多年的太子殿下,就这么。。。荒唐且儿戏的被安了一个意图造反的罪名。
“殿下,我如果说我昨晚被人下了药,可能您也不会信。”
赵宣突然一笑,容貌极盛清雅好看的面容,眸子似笑非笑,像是会勾人。
他手指一动,贺兰息眼睁睁看着一只黑色的虫子顺着自己右手手背猛地一下钻了进去。
那画面看的他差点就吐了,尊贵骄矜的太子殿下何曾触碰过这样的东西。
“我现在想和您做一个交易,我给您下了情蛊,这蛊和我身体里的是一对的,这样能保证咱俩是一条船上的,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他想了一晚想出来的好办法。
原主也是个人才,居然特意去买了一对蛊,他想买专门折磨人的蛊。
却不知怎么的对方拿了一对情蛊给他,还骗他这是可以让人听话的蛊。
倒是方便了赵宣。
“!!”
贺兰息这下更恨赵宣了。
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情蛊这个东西他听过。
只要是两个人用一对情蛊,那么不管男女都会对互相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就算他脑子再怎么清醒的恨着,身体也会不受控制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