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离卿瞪她一眼,“欲望过重不好。”
夙隐直接吻住他的嘴唇,与之暧昧的纠缠,吻得他接二连三的哼叫。
挽离卿差点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哪怕不是第一次这样,他都有些接受不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溢出来,“夙隐……”
“休息够了。”夙隐倏地翻身压住他,,“继续。”
“等……等等……”
挽离卿的话被吞没到炙热、疯狂、浓烈的情欲中,叫他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咬紧唇承受着……
中途,时浅来敲了敲门,“主子,太子找您。”
挽离卿身体一抖,搂紧夙隐的脖颈,躲进她的颈窝里,不敢出一点不正常的声音,“丞相……”
“她听不见。”夙隐摸了摸他的头,对门外的时浅吩咐,“不见,随意找个借口打了。”
时浅恭敬道:“明白。”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越走心里就越疑惑,主子最近总是待在房内,到底在做何事?如此的私密!
时浅想不懂,算了,主子有自己的想法,她别多管,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行了,管多了,惹主子一个不高兴,很容易掉脑袋的。
想到此,时浅敛好思绪,迅赶到言景越这边,“殿下,丞相最近染了风寒,不必见客,您改日再来。”
言景越:“……”
狗屁的风寒!!
他不信!!!
今日她上朝时,那像感染风寒的样子?!
时隐在搞什么?忘记自己是他的人?!
他降低脸面、降低身份来见她,她竟敢拒绝他!!!
等他做上皇位后,绝对要削弱她的势力,否则总有一天,她会威胁到他的地位,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出现!!
言景越是忌惮夙隐,因此,他心里再怎么不悦,都只能咬牙忍受着,表面上必须讨好她,对时浅他也不例外,笑得非常有礼貌,“既如此,那本宫便暂时先回去,改日再来。”
时浅叫人送言景越出了丞相府。
言景越进了马车,旁边人诧异问:“殿下回来得这么快?我还以为您至少也得跟时丞相谈半个时辰呢。”
这才进去没一刻钟……
谈得未免也太快了吧?!
言景越冷笑,“她可没见本宫,面子大得很。”
旁边人:“……”
还别说,时丞相的面子确实大,皇上都得看她脸色行事。
旁边人小心翼翼问:“那您明日可还去?”
言景越烦躁至极,“明日再说,走,回去。”
他本来是想跟时隐探讨一下最近玄国与邻国交战的事,就着这件事深入讨论,看看她是怎么想的。
有没有野心……
说实话,他是有野心的,就是不清楚能不能吞下得那幻国和邻国……
若是时隐有,那便再好不过……
谁曾想……
她……
用一个十分拙劣的借口拒绝他!!!
言景越心里那叫一个生气,只能生闷气,泄不出来,没办法。
夙隐这边的生活美到极点,不间断享用着美物,攻占他的每一寸,“别提其他人,我不喜欢。”
“嗯……”
挽离卿实在没什么力气回答她,本来昨晚才得到休息,今天又继续开始,他的身体都还没养好,尤其是某个地方……
“丞相……”他难耐地咬咬枕头,“温柔些……”
夙隐俯身靠近他,贴着他的耳朵,“这样可以吗?”
挽离卿瞳孔差点溃散,剧烈颤抖,“夙隐……你混蛋……”
“嗯。”夙隐神情晦暗,低沉的喘息,“是离离太脆弱了,忍着,能适应的。”
“我不能……”
“不能的话,乖宝说不出话,会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