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离卿被吻得哼哼唧唧的低吟,神色迷离,手足无措地抓了抓被褥……
许久过后。
夙隐松开他,在他喘气的间隙,又吻他的锁骨,一点一点的往下……
“丞相……”挽离卿全身酥麻,如同被电流的划过般,让他毫无力气,“我想……我想去清洗一下……”
“不用了。”夙隐找到放好的小瓶子,“乖宝忍忍……”
知道她想做什么,挽离卿脸颊热,偏过脑袋轻轻的嗯了声,十根手指被他攥得越来越紧。
“丞相融合了崽崽有没有想起什么?”
“有,都想起来了。”
夙隐将挽离卿翻了个身,“乖宝想知道我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吗?”
挽离卿浓密的睫毛轻颤,“想。”
夙隐声音暗哑,充斥着浓浓的欲望,“就像这样……”
“?!!”
“别挣扎。”
挽离卿瞳孔地震,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让没准备的他差点昏过去,“丞相……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没告诉吗?”夙隐贴近他的耳朵,“我说了,就像这样。”
挽离卿第一次尝试这样,浑身抖,“时隐……我不要……”
“我叫夙隐。”夙隐平淡道:“不叫时隐,叫我姐姐。”
挽离卿音色沙哑,乖乖的唤她,“姐姐……”
夙隐气血上涌,喉咙痒,强忍着想咳嗽的欲望,动作算不得温柔,也算不得残暴,总之,在挽离卿的承受范围内。
日夜来来回回的颠倒,挽离卿第一次痛恨自己是炼武的身体,体质太好,被翻来覆去的折腾都不准休息。
迷迷糊糊间,他感受到某人终于停了下来,心里悄无声息的松口气,“丞相……”
“睡吧。”夙隐亲了亲他的额头,“我替你清洗。”
挽离卿瓮生瓮气的嗯一声,他实在是累得提不起手,“丞相恢复记忆,怎么身体都不弱了?”
这不正常吧?
记忆是记忆,身体是身体,难不成两者还能互相治疗?
夙隐放他进水里,“那个崽崽,能让我恢复一点力量,不会太虚弱。”
没听见自家乖宝的说话声,她低头吻了吻他红肿的唇瓣,迅给他清洗完后,抱他回床上,让他舒服的睡着。
夙隐清洗完下自己才回到床上抱住他的腰,痴迷地嗅着他的气息,“我的……”
挽离卿下意识蹭她,像是在告诉她,对,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只属于你。
……
翌日。
消失几天的丞相突然出现在朝堂上,言慎跟其他大臣们都吓了一跳,心道:也不知道最近是去哪儿了,谁都找不到她。
言慎握紧拳头,直勾勾看着那没任何解释的夙隐,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杀了对方,他主动笑问:“时爱卿最近生了何事?”
夙隐淡漠道:“病重,外出休养。”
言慎:“……”
大臣们:“……”
什么休养?!
逗他们呢?!
与此同时。
丞相府。
挽离卿昏昏沉沉的睁眼,缓了一会儿,才清醒。
他下床穿好衣服,身体倒没什么疼痛感,就是有点软,刚走到门边,便被夙隐打横抱,抱起来再次进房。
“丞相。”挽离卿推着又压着他亲的夙隐,“不可过多沉迷于这件事,你有大事得做。”
实际上是他怕了。
他得休息休息才行。
一醒来就开始,他吃不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