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疯了吗?!
有人跳出来怒怼时隐,“时隐,别以为你权力大就可以提这两字,皇上,时丞相她……”
时隐不耐烦的打断他,“开玩笑的,诸位还当真了。”
那人气得手指抖,“你……你藐视皇威。”
直到现在,言慎都不清楚时隐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因此他不敢赌,直觉告诉他,要是他真下了旨,时隐真的会逼宫,倘若她逼宫,那他这个皇帝不就做到头了?!
甚至还不能对她怎么样!!
言慎格外憋屈,自己好歹也是个天子,竟被她压到这种程度。
“都别吵了,听时爱卿的。”
时隐满意地勾勾唇,又有些遗憾,她确实挺想逼宫的,奈何最后得位名不正言不顺,还是得名正言顺的得到。
快了……
这个皇位应该换人了……
下朝后,言慎火冒三丈的着脾气,砸脸周围能砸的东西,“她一个朝臣,也敢将逼宫的话说出来?!她不要命了?!朕要诛她九族!!”
“来人啊,去给我把她抓入……”
地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言慎便悻悻的住了口,又开始到处脾气,“啊!!!时隐!!!朕迟早要杀了你!!!”
……
深夜。
几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穿梭在丞相府的房顶上,不到一刻钟,被杀得只剩一人,他逃回到言慎这边,捂着受伤的手臂,虚弱道:“皇上,失败了。”
言慎差点气疯,“失败了?!!”
那时隐身边到底有什么人?!
怎么他每次刺杀她都会失败?!
言慎不解又生气。
这边。
时隐可没管言慎的生气,注意力在棋盘上,一手执黑棋,一手执白棋,漫不经心的对弈着,“蠢货。”
……
半个月后。
挽离卿快马加鞭的率先赶到京城,什么事都没做,偷摸翻墙进了丞相府,行事得低调些,他回来肯定不能被那狗皇帝知道。
若他知道,免不了出现一堆麻烦的事。
挽离卿避开下人的视线,来到时隐的卧房,注意到对方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修剪着海棠花,他轻手轻脚地关好门,而后靠近她,“丞相,都现我来了,怎么不说话?”
“咔嚓”一声。
海棠花多余的枝干被剪落,时隐的话随之响起,“不听话。”她放下剪刀,掀起眼皮,将眼神移到他身上,“忘了我的嘱咐?不是说了没我的命令不能回来?”
挽离卿坐在她旁边,搂住她的手,脑袋搭在她肩上,“想你啊,想到恨不得立刻马上回到丞相府看丞相。”
时隐唇角微勾,“还挺会哄我高兴的。”
“那是。”挽离卿从怀里掏出毛茸茸的紫色小团,“崽崽,快融合吧,别耽搁时间。”
时隐挑眉,“她愿意?”
小夙隐化成人形,骄傲的望向她,“要不是为了离离,你以为我会愿意?别白日做梦了,在融合之前,你得给我道歉。”
“离离,她之前打断我的手,我要个道歉不过分吧?”
挽离卿摸摸她的小脑袋,温声哄她,“不过分不过分。”他戳戳时隐的肩膀,“快给崽崽道歉。”
时隐:“……”
时隐能屈能伸,“抱歉,对不起,我的错,崽崽能接受吗?”
“行吧,看在你叫我崽崽的份上,我接受了。”小夙隐嘟囔一句,“便宜你了。”
说完,小夙隐变成一缕紫光钻进时隐的神识,瞬息间,时隐眼底的紫光愈浓稠,她摩挲了下指腹,握住挽离卿的手腕,将他拦腰抱起。
挽离卿:“?!!”
他家丞相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挽离卿十分着急,“丞相,放我下来,等会我压着你了,怎么办?”
“不会。”
夙隐温柔地放他在床上,双手撑在他的腰两侧压住他,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教离离做些舒服的事。”
挽离卿呼吸一滞,伸手环住她的脖颈,随后主动吻住她的唇,动作青涩极了。
夙隐受不得他这么慢吞吞的样子,勾得她口干舌燥,浑身炽热滚烫,直接反客为主,强势霸占他的口腔空间,汲取他的所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