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闻骁见状,立刻捡起一枚小石子,弹了出去。
石子刚巧打中了王寡妇的脚踝,她一个趔趄倒地,周围人赶紧上前扶着,劝慰道,“妹子,你也是受害者,何必为何不值当的人丢了自己的性命。”
“我……一向清清白白做人,从来没有过这些腌臜事,现在教我怎么在村里活!”说着王寡妇便瘫坐在地,泪如雨下。
村里的人自然又是好一番安慰。
当然,大家不过是嘴上说几句,可心里对于王寡妇和鲍武的事情多少有自己的想法。
这个王寡妇平日在村里就喜欢勾搭汉子,故作亲热,甚至求人帮点小忙,村里早有人看王寡妇不顺眼。
可她再怎么浪,终究也没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抓不到证据,也不好定她的罪。
至于今日与鲍武一事,众人都有些迷惑,若是说这两人有关系,刚才王寡妇可是真下了死手,要不是他们拦着,还不知要出什么事,可要说没关系,半夜一个大活人爬上床,你能一点反应没有,谁信呢。
“好了,你也莫要在哭,把事情说清楚才是。”杜老爷子道。
可王寡妇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她原本在家里睡觉,结果醒来就看到屋子里围了一堆人,然后身边多了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杜老爷子又把目光转向鲍武,“你不是我们三冬村的村民,为何会半夜出现在王寡妇的屋子。”
鲍武也想知道为什么,原本赵运平说带他享受享受,结果走到半路人忽然失去知觉,醒来就在王寡妇的床上。
他带着质询的目光看着赵运平,你丫的要给我看的就是这种货色。
赵运平赶紧摇头,他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把王寡妇这种货色往鲍武的床上送,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杜笠站在杜老爷子身边,目光凶狠。
“我来三冬村,是为了找赵运平。”鲍武决定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赵运平身上,他就不信赵运平还敢不接。
事实上,赵运平确实不敢不认,点头道,“是,武哥来找我是为了些生意上的事。”
围观的人听不下去了,“什么生意上的事非得半夜谈,只怕是些不正经的吧。”
赵运平拧着眉头,“此事事出紧急,所以武哥马不停蹄地过来。”
“既然是为了生意,”杜老爷子慢悠悠道,“那你们二人为何会出现在王寡妇的门外和屋内。”
此刻杜杏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这还不简单,一个做坏事,一个放风呗。”
此言一出,周围人一片恍然大悟的感叹声,杜杏儿说的有道理,赵运平手里拿着迷香,肯定是先把人迷晕了,然后鲍武才进到屋里。
然后在屋外守门的赵运平,一个不小心睡着了,然后手里的火折子点燃了王寡妇家的草垛,导致失火被人现。
看看,所有线索都对上了,事实定然如此。
不管王寡妇平日里再怎么不受大家待见,这会儿赵运平帮着外人算计同村村民还是为人所不耻,众人纷纷唾弃。
赵运平倍感冤枉,他什么时候算计王寡妇了,他算计的明明就是另一个。
“赵运平,真没想到,你花费这么大心思的力气,就为了算计王寡妇,你这个败类!”杜杏儿大骂,“做了就做了,你还不敢承认,你个孬种!算什么男人!”
种田从朝九晚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