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杏儿看着眼前黄褐色的一碗中药,尝了一小口,立刻苦的皱起眉头。
她觉得她现在很好,一点都不疼,世界和平,只要别让她喝这么苦的中药。
余氏一眼就瞧出杜杏儿在想什么,道,“大夫可说了,你现在的身子要是不好好调养,将来会影响生孩子的。”
在余氏看来,女人生育是头等大事,无论什么都得给这让步。
她虽然疼杜杏儿,可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丝毫妥协退让的可能性。
“乖,都喝掉,点心都给你拿好了。”余氏哄道。
杜杏儿看着面前的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能不能生孩子她不在乎,可要是每次来都这么疼,她可真受不了。
不就是一碗药吗,闭着眼睛灌下去就是。
喝!
杜杏儿端起碗,捏着鼻子倒了下去,她恨不得一滴药都不要沾到舌头,直接从喉咙下去。
饶是如此,杜杏儿还是被苦出了眼泪,她赶紧拿过点心塞到嘴里,甜味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杜杏儿的难受。
“杏儿,你在家吗?”
门外传来赵荷花的声音。
杜杏儿觉得奇怪,这个时候,赵荷花怎么会找来她家。
也没人招呼她,赵荷花问了一声就熟门熟路地找了进来,看见杜杏儿桌上的点心,眼睛一亮。
余氏也有些意外,但总归她还是把赵荷花当客人看,笑道,“荷花,你来的刚好,桌上的点心你尝尝,可好吃了。”
赵荷花也是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拿起来就吃,“真甜。”
杜家真是舍得,给女孩花钱买这个,赵荷花心道。
“那什么,杏儿,你家那个远房表哥在吗?”赵荷花的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
杜杏儿愣了一下,赵荷花这次来竟是找闻骁的,可她跟闻骁又没哟交集,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找他。
“有事?”杜杏儿问。
“是想请他帮个忙。”赵荷花笑道。
杜杏儿总觉得赵荷花奇怪的很,可人家又不是找她的,闻骁看着也不像会吃亏的人。
过一会儿,闻骁来了。
赵荷花虽然早就嫁人了,可乍然看到闻骁这种身强力壮的,眼神里的喜欢根本藏不住,不过她到底还是明白自己的身份,道,“我听说你们之前猎到了獾,还换了六百文。”
杜杏儿咋舌,小地方真是一点消息都瞒不住,赵荷花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不仅知道他们猎到獾,连卖了多少钱都知道。
“是有这么回事。”闻骁简明扼要道。
赵荷花见他认了,更加兴奋,“那什么,闻骁兄弟,我看杜笠跟在你身后学的也挺好,我就想让我们家当家的也跟你学学打猎,行不?”
赵荷花的丈夫,也就是袁业康的大哥,袁家长子袁业良。
印象里,原主跟袁业良没有过什么接触,所以也不是很了解这个人。
“我家男人力气大的很,干活是一把好手,你要是肯教,他一定好好学。”赵荷花道。
种田从朝九晚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