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礼貌的行礼:“不知跟阁下有何恩怨情仇?需这般出手相对,何种胆量敢阻拦皇城护卫”
把刀抗在肩上,伸出手指着:“所有东西,所有命,全部都需留下”
话音刚落,长刀已经到面前,连续对上数招,实在难以招架,跃身退后数远,看着手中的剑,随处可见的缺口,只是简单的过招,没有想到竟会如此,如果伴随着剑气而出,后果很难想象。
士兵们握紧手里的武器,不畏胆怯冲上去,剑刃划过肌肤,烧焦没一寸血液,跟普通的伤口大异,那种燥热难忍,已经乎一般之疼痛。
一个士兵大叫起来:“先杀掉那个女孩,她似乎不会功夫”
十几人围住大块头,与之缠斗在一起,剑光闪过,眼前是他的胸口,直切而下,犹如碰到钢板一样,咔咔直响,但却毫无伤,就这样挡在身前,咧开嘴挥剑而去,两颗头颅落地。
顾及不了太多,持剑扑上去,交涉几招,上身多出中剑,不见献血四溅,相反之被切开的伤口,焦熟瞬间停止住血,没过十招,已经无能无力招教,咬破手指,顺着天空书写字据,口中念着咒语,一剑破入,一切打散,剑刃从肩膀划下,大道口子无法愈合,红色的献血流出浸透衣服。
大块头提起刀对着:“自命道宗,可学艺不精,道法自然,道法无常,可谓大道之言,你还无力一人掌握此阵法,即便有过高的修为,也无济于事”
仅剩下几名士兵,不顾生死冲向前,不动一寸身体,几把剑根本无法伤及,全部断折,瞬间被切成肉块。
气焰从一处爆出来,双眼放光,刀光剑影间,四处相切,侧身刺过,转身切去,猛击劈下,两影相对而过,单膝跪倒在地,全力用出,地上出现阵影,百人持剑相挥,舞动山河,气吞百山,一招一式近在眼前。
大块头反向握刀,挡在面前,没一招打在身上,无数剑影飞过,最后仅仅是脸颊开出一道口子。
自己跪倒在地,别说还手之力,就算站起来也异常困难,长刀贯穿臂膀,整个人被持在半空,大口吐出血,抽出的瞬间,伸手握住刀刃,献血在一瞬间燃尽,随着杀气逼迫断碎臂膀大骨,刚好飞到马车旁,挥剑斩开牢笼,猎鹰飞出,刚张开臂膀挥动,被雨水淋湿,瞬间落下,最后的希望已然变成绝望,不在乎痛觉,猛的拎剑挥下,可还是一般,根本刺不进去丝毫。
刀刃穿过手臂,剑无法拿住掉落,一拳直向胸口,整个身体飘起来,没等有何防御,胸口被穿过,跳动的心脏,瞬间颤抖,血顺着刀口流出,就这样被举在半空,身旁全是散碎的尸体。
立马拔出来,横刀挥去,马连同车子破成两半,拿起地上的钥匙:“走吧,时辰到,交代的事情也已办好”
小女孩在一旁娇气起来:“你骗人,明明说好的,可还是被血溅到一身,你就是个大骗子,大妖怪”
抬起手捂着脸:“我能怎样,又没伤到你,还真是难以伺候”
女孩双手捏在一起,眼睛直打转:“看你今天的表现,这才是赤赫族最强战士嘛”
走向她,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走吧,回去跟你哥说,战士?!我是恶魔”
恍然大悟的样子,激动起来:“对哦,为什么我哥要称之你为弑神的妖人”
先停下脚步,又继续迈步,缓缓解开左脸的面罩:“这只能给你看,不会再有第二人”
伤口肿起,可不像一般所能为,就像天生带来一般,这是很古老的文字,辜负我之意。
“老不死的愧对于臭老婆,最后把这份耻辱全部刻在我脸上,疼痛对我而言就像掉去的毛,没有任何仇杀之意的剑,是没有办法伤到我的,因为我是妖魔,不怕生死的妖魔,我的刀就是用来斩掉所有仇怨,恐惧的根本来源自身”
小女孩不明话语,高傲的仰着头,哼出一句:“你就是跟我哥时间长了,说话都拐弯抹角,一点也不考虑人家的感受,大块头,大笨蛋,大傻子”
一阵可怕的杀意传来,压制住周围的一切,雨水停止,阳光停止,耳边已经没有任何声响,安静到让人头皮麻。
“杀父杀母之事你只能听过,我之所以要破灭这些许,自有我的缘由,小孩子应该天真无邪,不应该什么都好奇”
“来自心处的恐惧,多半只是自己不能己为,而我是恶魔”
一切恢复平静,目视着眼前的人,不敢调皮,就如同寻找到一个温暖的港湾,除了依靠,别无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