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溅起水花,凝结成一把剑刺过去,对面的兄长抓起盾牌抵挡。
“相比几个时辰未伤到他”
一位老者出手阻止住两人
脚踏地面,水花四溅,落下时候,两柄凝结好的剑已经在两人喉咙,慢慢化成水滴流去。
周围的士兵握紧手里的长矛,少年抬起手制止,有礼握拳低头:“师傅教训的是”
不服气的兄长,高昂着头哼出一句:“这样的本事,怎么去保护子民,又何得以王位”
少年着装得体,言语间透着一股君王的气息,声音清脆动耳,举止大方不失侠意。
老者拍他肩膀,表现的很失落,摇头叹气:“金程,你兄长话说的没错,为何数月之后,武功任无长进,这让做师傅的我甚是无光”
握拳深鞠躬:“师傅所言不假,难道就非得打打杀杀才行,恕我实在没有逞凶斗狠之心,以和为贵乃上策”
被兄长一巴掌打到脸上,大怒起来:“世恶险徒,可没有兴趣如同师傅跟我一般,人间苦难也绝非用嘴就可以化解,别满嘴的雌黄”
弹腿踢起一阵沙,运气凝结成一把斧头,扫腿从树叶中抽出一把刀,然后冲向他,立马从水缸抽出剑抵挡,相碰在一起就散掉,只能往后退开。
沙子跟树叶落下,失落至极:“到此为止仍只能用水,其余物都办不到,没有任何斗志,就连本领也技不如人,再生战乱,上次死的是你娘,这一次就是你父王”
听完以后性情大变,咬牙切齿,抬起手:“不许你说我娘”
“上次就是你的无能害死她,因为你没有足够的本事,只能躲在她的怀里看着别人一刀一剑的刺她,只能躲在怀里看着她死去”
怒吼着一脚踢过去石头,打穿水缸冲向兄长,从水里拿出一张弓,凝出弓箭射出,手里的弓变成一把长剑,自己也扑上去。
侧身躲过石头,弯腰避开箭,抓起树叶凝成剑相对在一起,水珠散落变成一把匕,往后跳跃避开,水缸爆开,里面开始飞出许多不同的武器,立马下蹲,把沙子凝成一个巨大的盾牌抵挡,沙子被一点点打落,滚了几圈避开,刚站起来,一把水剑对着喉咙。
“不想学武的我,正是怨恶战争,虽然我只会凝结水,但足够精通,相对于你而言,技多未必是好”
老者在一旁点头
运用内力导出气,使水能变成自己的武器,精明到可以随心所欲变化,正可谓是融会贯通这门武学。
不服输的兄长气势汹汹,扭头直接走人,士兵列队跟上,金程对着师傅行礼告别,也快步跟上。
这天夜里,没有月光的树林,变得阴森恐怖,树枝上的乌鸦大叫,地上已经腐烂的尸体,野狗撕咬着。
身着夜行衣在树林穿梭,很快便到木屋,抽出剑破门而入,挥剑冲向老者,避开几招后,一掌把桌子推过去,跳起来劈开,踏上一脚刺过去,被子扔过来,挥剑乱切,散落在地上,老者也消失在眼前。
立马跑出屋子,背着双手站立在小桥上,接着挥剑相向,一把把水凝结的剑飞过来,虽挡住少许,多数均划过身体,依靠着剑单膝跪在地上。
老者开口说话:“既然是来讨教功夫,又为何这身打扮,持铁剑而来的意图是要取老夫的命嘛?”
扔掉手里的剑,跃身跳起,提取内力,把四周的树叶化成两把斧头劈下去,没想到被一把水剑,完全打散,整个人呆在原地。
“从小便是如此,不服输又太过固执,仅败下几招,却怪罪于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金麟”
摘下面罩:“师傅一开始便知道是我?”
老者微闭双目,轻点头,又叹气着摇头:“明白你有做帝王之心,也存成事之力,可未能习得胸怀,把权力放于位,你必定丧失其一切”
不情愿的哼出一句,转身望向树林:“父王年迈以高,作为长子的我,并非入他眼,相比喜好和平的金程,真是受宠若惊,如若不是今日比试,岂会明白他的实力”
老者抬起手,水开始慢慢凝结起来,化为一朵朵浮萍,散落开来聚合起来,像颗藤蔓一样,缠绕往上盘起,变成一朵花展开。
“水滴石穿,水性无常,融汇贯通便可化万形,水之寒意,又怎能被一般之物所消嗜,所谓天地五行,相生相克,这般道理不明,又谈何打败别人,胸襟未能树城,君王之位岂不笑话”
凝聚内力,双手举起,水掀起树叶跟沙土,变为两把剑握在手里。
内心一颤,大惊失色,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切。
“相生必使其威力巨增,若仅一种能力,绝非能够对抗”
立马运气把树叶跟沙子聚在一起,虽然难以控制,但是打向老者,情况已然生改变,没有一瞬间散落,而威力也变强,老者都还没来的及反应,又刺过去,继续打斗起来。
没过几招头晕眼花,身子有些劳累,老者在一旁笑起来:“小子,一种足以损耗太多内力跟体力,更何况是两种,领悟并非孰能”
下一幕变的让老者也自愧不如,这个家伙尽然控制着水,也把其融入进去,并且是持双剑,开始流鼻血,忍住身体的疼痛冲过来,老者被打的连连后退,只能抵挡,找不到办法出招。
连出数招后,倒在地上口吐血
“强行逼迫自己,只会被其反噬,熟练许久方能有定造化,现在只是损害你自己”
捂着胸口站起来,脸色苍白无力,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停咽口水:“等不了那么久,如果刚才所言可以信之,有形的水可以操控,而无形的烈火何用,岂非无任何破绽,就算三合,这样如此大的力量控制,不战死也会累死”
老者走到他面前,俯身地下去:“明火确实无形,而火之意并非如此,凡事急于求成势必其反,养下精蓄练习,才可事半功倍”
天已经亮起,老者给了几句忠告,便往屋子走去,休息片刻才缓缓站起来,摘掉帽子脱下外套,往城里缓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