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亚麻材质的单衣单裤一下子就被扯开好几道口子。
那些花子控制的黑手,在按握控制住神谷川以外,还有不少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又摸又捏。
传递过来的触感,柔软冰凉,又酥酥麻麻。
反正就是很不老实。
还有几只抓上了神谷川的脑袋,像玩弄玩具一般,拉扯他的头,揉捏他的脸颊。
“靠!下流!怎么还带乱摸的啊!”
神谷川只得拼命挣扎,试图将握柴刀的右手从黑色鬼手们的控制中抽离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拿柴刀嘎了自己。
“花子不惜开大控住我,估计是又想把我拉进她的马桶里溺死了……”
呸!
士可杀,不可辱!
死就死罢,但决不能再死得那么憋屈。
可惜的是,神谷慷慨赴死的念头并没有实现。
那些小黑手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想法,率先一步把【染血的柴刀】从他的手心抽离拔出,丢到一旁。
“完了……”神谷川心头一紧。
脑袋已经被完全按在上,密集的黑手遮挡住了视野。
但是,神谷川能听见花子那愉悦的笑声,能听见她正迈着轻快的脚步靠近。
“找我们家花子,有什么事?”
“找我姐姐,有什么事?”
与此同时,花子的傀儡家人似乎也逼到了身前。
坏。
这把又寄了。
回乏术。
“?大丈夫、いつか大丈夫になる,なんて思う日々を幾つ重ねた,今日だって独り東京の景色に透ける僕は,幽霊みたいだ?”
就在这一阵令人绝望的混乱之中,忽然有急促的歌声响起来。
那是神谷川的来电铃声。
铃声响起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就是一松,所有施加在身上的钳制都消失不见。
恢复了行动力的神谷川抬头。
只见一個熟悉的高挑纤细身影,不知在何时出现,正直背对着自己站立。
拦在了他和花子一家的中间。
黑红配色的哥特洋裙,复古的长靴,一把与人齐高的巨大砍刀拖在上,寒芒闪闪。
本来是端庄盘起来的棕红色长,此时全都披散着,丝轻轻拂动。
肉眼可见的猩红气息,如同沸腾,弥漫在身体周遭,横冲直撞,杀气腾腾。
所有被这股红色包裹的黑手,都像是惧怕烫伤一般,畏缩散开。
走廊的边上,手机已经停了铃声,自动接通了电话。清冷到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年轻女声,从里面传出:
“你好,我是玛丽小姐。”
“我在你的身前。”
是玛丽!
玛丽到了!
神谷川当即就是一份意想不到的狂喜。
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电话恶灵现身这么开心。
原来玛丽接到自己主动打过去的电话以后,虽然没有频繁报点,但却是愿意赶来约会的。
她心里有我!
周围那些黑色手掌,都已经被玛丽那血雾一般的红气逼退。
所以,只要靠近玛丽小姐一点,行动就不会受阻。
这是绝无仅有的反攻机会。
神谷川振作起来,翻身将落在上的【染血的柴刀】捡起:
“我摇的大爹到了,有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