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安全把两坛十斤装的河液台搬了过来,王全才喜笑颜开的说道:
“张公子,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你这也太客气了,这让哥哥怎么好意思?”
张牧:“……………”
玛德,这厮也太现实了。刚刚连朋友都不是,现在就是兄弟了?!
虽然二十斤河液台价值二十贯,可是这钱得花。
这厮就好比是条大狼狗,你跟他硬来。就算不被咬,那也累人不是。
还不如扔根骨头棒过去,说不定还能帮自己咬人。
“王老哥,都是自家兄弟了,哪里还有什么劳什子张公子啊?”
“啊,对,是兄弟。张老弟,走吧,陛下和文武百官正在等着呢。”
“王老哥,请。”
看着张牧和王全称兄道弟的离开,曹贤惠和曹云熙母女俩都惊呆了。
这就是兄弟了?这可是御前总管啊,陛下面前的红人,就这么一会就跟小牧称兄道弟了?!
“小牧他也太败家了,这两坛酒可是价值二十贯的。加上刚刚惠儿给的十贯钱,这个老太监都从我们家得了三十贯了。要我说啊,我们就是一文钱不给,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小牧可是陛下请的,他一个太监还能翻天不成?”
听到张安全这话,曹云熙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回房间继续睡觉。
曹贤惠也只是象征性的说了一句:
“阿爹,那个王公公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在他身上花点钱不算什么。”
看着曹云熙和曹贤惠各自回房睡回笼觉,张安全直接去库房抱了一坛河液台回到大厅就着花生米自斟自饮得喝起了早酒。
清晨的长安城,除了早起等着被鸟吃的各种虫子,一个人影也没有。
不过此时却有一辆太监架的马车飞快的往皇宫驶去。
“王老哥,陛下突然招我入宫何事啊?”
听到张牧这么问,王全似笑非笑的说道:
“张老弟,你能不知道陛下招你为了何事?”
“不知道啊,我都没见过陛下,哪里会知道所为何事?”
“张老弟,我是御前总管,昨天带我去五侠镇的那两位是谁,还用我明说吗?”
听到这,张牧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惊恐的说道:
“王老哥,你的意思是?哎呀,王老哥,你昨日为何不提醒小弟?这下惨了,昨日小弟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完了。”
“张老弟,休要担心。实话告诉你,这次老弟你进宫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危险,而且还能整个爵位回家光宗耀祖。”
张牧:“……………”
嘿,这酒没白给啊,这不,就收到成效了。
“王老哥,你的意思是陛下要给兄弟封爵?”
“不会错的,老哥我跟陛下多年了。陛下一撅腚,哥哥我就知道陛下要放什么屁。今天哥哥又特意留心观察了,陛下这次是铁了心的要给你封爵。”
王全说完就注意看着张牧的表情,待看到张牧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时,王全得意洋洋的继续说道:
“老弟,等下你要注意礼部尚书王不换,吏部尚书卢思承,户部尚书崔无涯。他们三个都是世家的人,可能会阻拦陛下为你封爵。如果到时候吵了起来,你要想办法将卢国公程将军和鄂国公尉迟将军给拉下来,他们两个收拾世家的人有一套。老弟放心,老哥我也会在适当的时候为你说话的。”
张牧:“………………”
这酒送的值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