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己的小学同学。
后来上初中的时候就没在一个学校了。
那时候七八岁,两人就是为了过家家的时候。
争那个麻花辫姑娘当谁媳妇才打的架。
那个麻花辫姑娘叫啥来着,好像叫彭晓吧。。。
回去给爷爷揍得那叫一个惨啊。。。
一晃都快2o年了,谁还记得这么清楚?
“他,来干啥?看病?”
“不是,应该是给她媳妇儿看病。”
“他好像是这几天才回村的,之前一直在外边。”
“行,我知道了,你叫他明天再来,就说我现在脑袋不清楚。”
喂完了黑虎,陈天柱又去新搭的牛栏看了大黄。
大黄现在比之前也肉眼可见的壮实了。
虽然还是瘦,起码两侧的牛排骨不见了。
最重要的是,陈天柱每天雷打不动的给它用真气全身按摩。
现大黄好像也能听懂一些他的话了。
老杨头隔三差五的来蹭饭打酒,再也没提钱的事儿。
每次来的时候,老是依依不舍的摸大黄老半天。
或许,老杨头根本就没想把牛给卖了。
只是实在没钱了,想蹭点烟酒吃吧。
第二天一大早,杨标带着媳妇来看病。
陈天柱还是假装傻乎乎的。
此时的杨标,早已不是原先的那个圆脸小胖子。
而是一个皮肤微黑的汉子。
但陈天柱见到这位老同学。
第一眼就现他眉心有股灰黑之气!
陈天柱五术皆通,但除非迫不得已,他绝不会主动施展。
特别是算命占卜这种,太容易招惹因果。
但杨标的灰黑之气已经凝聚成型。
说白了,是杨标长期处于心事很重的状态才形成的。
心事重影响到了五脏平衡,进而对他的气色产生了影响。
陈天柱只是楞了一下,便给她媳妇诊起脉来。
不用说,灰黑色主丁财两失,他媳妇大体离不开这事儿。
通过这事,陈天柱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他稍微一想。无论是张铁强出事也好,刘富贵也好。
桃溪村整体都存在一种阴盛阳衰的迹象!
这事儿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