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兄弟肯定还没走远。
陈天柱脚下生风,在村里四处寻找。
路过陈琳琳家时,他停了一下。
犹豫着要不要跟她先说一声。
毕竟拿了人家的王八。
这会儿都炖上了。
可想到自己还是傻柱,先算了吧。
这时。
他听到房间里传来隐约的哭声。。。
原来,刚才傻柱和刘大奎走了之后。
陈琳琳慢慢不再担心受怕。
在收拾水缸瓦片的时候。
她不由得想起。
傻柱在刘大奎脑袋上撒黄汤的情景。
可真的是令人爽快。
而且,傻柱真是傻。
想到这,她也不知道为何。
像个小姑娘似的红了脸。
刘大奎在桃溪村可没啥好名声。
又抠又贱,还毫无廉耻!
有一次。
她是亲耳听见。
刘大奎要求隔壁那个钟寡妇。
每周必须找他一次。
汇报思想工作!
这汇报的是啥工作。
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这种烂事。
要是你情我愿,也没啥好说。
陈琳琳就是看不惯。
他既要当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
把那条才换下来的睡裙。
拿在手中摩挲着。
陈琳琳心里的火焰。
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她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
男人除了爱喝酒。
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
没让她赚过钱,也不打牌。
更不会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