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
皇宫。
韭州王来信。
“将我母妃护送到韭州,否则挥师京城。”
寥寥数语,简明扼要。
皇帝拿着信,手都在颤抖,嘴角都气歪了。
“嘶啦嘶啦。。。”赵贞煦的信被他撕成碎片。
泄过后,皇帝想哭。
呢喃道:“朕当个皇帝为何就这么难?”
以前,他经常被不可一世的天鹰汗欺负和威胁,忍着屈辱当着这个皇帝。
如今,天鹰汗落败了,他以为自己终于站起来了,没成想又面临韭州王的威胁,还是自己的儿子。
难道。。。他一辈子都要活在别人的威胁之下吗?
忽然,皇帝面色一顿,不对呀!
“云妃未死的事情,韭州王是如何知道的?”
这时,身旁伺候的陈琳心中一紧,却面露诧异之色。
皇帝转头看向他,厉声道:“陈琳,是不是你?”
知道云妃未死的人寥寥无几,而身旁的陈琳就是知情人之一。
陈琳惊慌,随即匍匐在地,“回、回陛下,奴才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此事,奴才也是深感诧异,正在猜测着到底是谁泄露了秘密?”
“哦!”皇帝狐疑地打量他,“那你说,会是谁向韭州王告的密?”
跪在地上的陈琳顿了顿,而后回道:“陛下,奴才斗胆直言,还望陛下恕罪。”
“说。”赵无极重喝。
“是,陛下。奴才以为沐宰相的嫌疑最大,毕竟他是韭州王的岳父,自然是向着他女婿的;其次,韭州王妃前段日子才回了趟娘家,现在韭州王就知道了云妃未死的消息,未免有些巧了。”
闻之,皇帝龙眉一蹙,随即点了点头。
“是啊!云妃未死的事情,沐桧也是知情者之一;如今韭州王实力强大,沐桧又岂会无动于心,应当会主动示好甚至勾结韭州王,待韭州王得了大位,那他就是国丈了。”
分析了一番后,皇帝越肯定。
“是了是了,一定是沐桧泄的密。”
赵无极咬牙切齿,怒吼,“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不过也只能如此了。
沐桧,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皇帝不敢轻易动他;此人在朝中势力很大、且盘根错节,动一而牵全身。
至于韭州王,皇帝不是不敢,而是压根动不了。
甚至还得求对方别动。
赵无极仰天长叹,无奈至极,默默地朝御书房走去。
不一会就到了,皇宫密室的入口就在御书房
按下机关,墙边的书架向两边缓缓推开。
露出一个门洞。
赵无极走了进去,沿着阶梯而下。
此时,密室当中的云妃正在缝制衣服,是为儿子十七岁准备的。
“儿啊!你在封地还好吗?会不会被人欺负?”
喃喃自语,低声抽泣,忽然听到密室门响动。
她赶忙起身跑了过去,“臣妾恭迎皇上。”紧接着便跪倒在地急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