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
“哦!民女懂了。”花姐媚笑着,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赵贞煦一脸不解地喝问。
花姐停下手中动作,面露疑惑,“王爷适才不是说要办正事吗?”
“胡扯,本王说的是谈正事,不是办正事。”
赵贞煦有些无语,“你给本王老实点,不该有的念头不要有。”
“哦!”花姐心中叹息,很是失落。
一脸不爽地往旁边一坐,阴阳怪气道:“民女身份卑微,怎有资格和王爷谈正事?”
赵贞煦瞥了一眼她,也没计较,而是进入正题。
“你这花溪楼生意如何?”
花姐玉手撑着下巴,一副兴致不佳的样子,慵懒道:
“勉强撑着而已!过不好也饿不死。”
赵贞煦思忖着,妓院是暴利行业,花溪楼竟然沦落到只是饿不死的境地,着实是太惨了。
这就有机可乘了,转让费只怕要不了多少。
他心中窃喜,“既是如此,那何必苦苦支撑?劳心劳力又不划算的。”
花姐无奈一笑,“民女也时常想关了算逑,可楼里的姐妹皆是无家可归之人,又不能劳作,送人当媳妇都没人要的。”
在这古代,女多男少,又口粮不足,很多女子是嫁不出去的,更何况妓女。
当然,容貌出众又有才艺的妓女还是有人要的,通常会沦为大户人家的玩物;而普通妓女则是完全没有机会,不但大户人家看不上,穷困家庭更看不上她们,只有孤独终老一条路可走。
花姐叹息一声,“哎!为了不让她们流露街头,民女只能竭尽所能地将花溪楼开下去了。”
没想到一个妓院老鸨,竟有如此担当。
赵贞煦对花姐不免高看一眼,同时深表同情,忍不住想要替她分忧。
“既如此,那把花溪楼转让给本王如何?”
花姐抬眸看向他,有些懵逼。
堂堂王爷,怎会想着开妓院?还是个苦苦挣扎的落魄妓院。
图啥啊?
她满脸不解,“王爷,您是在跟民女开玩笑吧!”
赵贞煦摆了摆手,很认真的样子。
“本王没有开玩笑,今日来就是专门找你谈这事的,你开个价吧!”
花姐一时有些愣怔,没想到这个王爷来真的。
她默了默,思考了片刻后,道:
“若王爷想要这花溪楼,一万两即可。”
这么便宜!
不说其它的,就说这栋楼本身的价值都不只一万两,且还有那么多的家具和占地好几亩的后院。
赵贞煦盯着她,“你应该还有附加条件吧!”
花姐螓了螓,“王爷英明,若王爷接收了这花溪楼,无论您是继续开妓院或是经营其它行当,还请您将民女的姐妹们安排妥当。”
话已至此,赵贞煦明了,她让利与他,是想为花溪楼的妓女们谋一个安身之所。
这个要求很感人,也不过分。
赵贞煦当即颔,“放心,本王不会亏待她们。”
得王之承诺,花姐提起的心落地。
她从凳子上起身,忽然行了个跪礼,“民女代她们叩谢王恩。”
赵贞煦伸手托起她,“无需如此,无论她们是何身份,那也都是本王的子民,岂有弃之不管的道理。”
“更何况你尚能用己之利渡这些风尘女子,本王身为她们的王,更应渡她们了。”
王爷的所作所为,有口皆碑,韭州百姓无不竖起大拇指。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花姐欣然一笑,“王爷贤明,民女钦佩之至。”她美眸忍不住微抬,偷看赵贞煦的俊脸。
眼前这王爷,可真是内外兼修的典范。
如此佼佼男子,不知是否有幸能亲近一回?
她顿了顿后,做了个大胆的试探。
“王爷,那一万两,民女亦可不要。”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