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亮赶紧迎出来,说了审讯的结果。宋城传了凌王的话,吴亮可算得了令,命刘铁锤带着人火去武安侯府抓人。
刘铁锤带着官差直奔武安侯府,彼时阮柏正在阮老夫人跟前哄阮老夫人再给自己点钱。刘铁锤带着人撞开阮家大门,揪着门房让门房带路。
寿康堂,丫鬟婆子见一队官兵横冲直撞进来,吓的大呼小叫。阮老夫人厉声呵斥刘铁锤等人,可是阮柏一看到官兵,脸色瞬间变了。
“阮柏何在?”
阮柏躲在阮老夫人身后不吭声,刘铁锤揪着照着门房就是一刀背。
“他是不是阮柏?”
“是是是是,使我们家二爷。”
官差毫不客气,直接上前揪起阮柏的后衣领子,两人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阮柏捆了,拖着就走。
阮老夫人慌了,追着官差到二门处,脚下一滑,栽倒在地,后脑勺磕到地上,晕死过去。
阮松得知消息,赶紧过来。拿着官架子呵斥官差。
“什么人竟然善闯侯府?谁给你们的胆子?”
“哥,救我,救我——”
“还不把人放了,否则,我找你们上官,饶不了你们。”
刘铁锤可是见得了凌王世子的话,怕阮松个鸟。
“别跟我们摆谱,有本事去衙门,我们吴大人随时恭候。谋害凌王世子,哼,死定了。”
揪着阮柏的官兵照着阮柏的腿窝就是一脚,阮柏噗通跪倒。
“还有脸打官腔说大话,伯父绑架侄子,呸,真tm不是东西。”
阮松脑袋嗡的一声,谋害凌王世子?阮柏?不不不,绝地不可能,借阮柏十个胆他也不敢谋害凌王世子啊。还绑架亲侄子?浩哥儿?不可能,浩哥儿在家里呢。鑫哥儿,不能够,刚才他还在教鑫哥儿写字。
“错了错了,一定弄错了,我家孩子都在家里好好的,他,他素来胆小,根本不敢谋害凌王世子。”
刘铁锤冷笑。
“凌王世子已经受伤,太医都传了仨,皇上都惊动了。至于绑架小孩,你问问他绑架了谁?”
阮松看向阮柏,阮柏哭嚎。
“救我,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干的。。。。。。”
“是不是你干的,到了衙门,上了刑就知道。弟兄们,走。”
阮松傻了!
赶紧让管家跟着去打听,这一打听,阮松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绑架阮珂,重伤阮青萝,撞伤凌王世子,老天爷,这,这怎么可能?
阮柏被带到衙门,看到梅富贵等人被打的皮开肉绽,有进气没出气,噗通跪下,不等吴亮问,什么都交代了。
阮柏还不了钱,丁氏不给钱,阮家公中没钱,房契地契全都被刘氏拿走。老夫人那里总共才弄了不到一千两。还不上赌债,那帮人把阮柏堵在死胡同,狠狠打了一顿,还扬言阮柏不还钱,就卸了他的胳膊腿。
阮柏就想到了梅氏的嫁妆。梅氏有没有钱他不知道,但是梅氏的嫁妆可是能换钱的。据他所知,原先挂在他房中的《松鹤图》就能卖三百两银子。
正当阮柏琢磨怎么从梅氏那儿弄钱时,遇到了梅富贵,两个烂人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