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有多少悲和喜
像冰雪细腻
又如此透明
仿佛片刻就要老去
整个城市的孤寂
不止一个你
只能远远地
想象慰藉
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又不是你的谁
不能带给你安慰
内心里枯萎
凋零的玫瑰
仿佛希望化成灰
要不是痛彻心扉
谁又记得谁
只是云和月
相互依偎是彼此的盈缺
不能哭喊已破碎
曾经的最美
独自一个人
熟悉的街
别问你在想谁
不去追悔已憔悴
爱过的机会
真实已粉碎
人事已非
还有什么最可贵。
好一个人事已飞。
靠在那里,两个人之间莫名的总有些距离,说不清道不明,或许,这就叫做,人事已非……
徐自知心里苦涩的笑了笑,却见林絮神色如常,停在了一边,到地方了。
下车,有人来问,“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车坐垫上有东西,请清洗一下。”林絮优雅自然的道。
“好的先生,有污渍了是吗,哪一块?”洗车房的人熟练的扯下了真皮坐垫,就看见上面的一块红色……
因为真皮的,表面的应该很好洗,就是会有一些小的渗透比较不好弄,那个人一眼看出,那红色明显是一块血迹,嘴角抽了抽,看着两个人都不动声色的望向两边,干笑着说,“明天应该就可以来拿了,先生。”
徐自知付了钱,转头先面无表情的进了车里,离开的时候,林絮依旧送她回家。
半个小时后,她终于到家,徐自知客气的对他说,“明天他们会送到林总的住处,那么再见了。”
林絮弯了弯唇角,“再见。”
徐自知笑笑,率先向里走去。
林絮望着她的方向,静静的从前排抽出一根烟来,点燃了,手依靠在车窗边,他无声的吞吐着烟雾,望着头顶上,一抹灯光亮起,眼睛波诡云谲。
徐自知,你恐怕不知道吧,这次,该是见面后,我们相对的时间最久的一次……
电话在这时响起,他拿起看了看,上面显示着苏以晏。
润宇大厦楼下的酒吧里。
苏以晏拿着酒杯,看着林絮,淡淡道,“怎么找来了,反而这么安静,我以为你们要不眠不休的做上几天,我都准备好在电视上看你精尽人亡的消息了。”
林絮摇摇头,将烟蒂碾碎在烟灰缸里,“有的女人是鱼,滑不留手,但是,吃到嘴里,她就是你的,有的女人是猫,困在笼子里,她会挠你,吃又吃不得,玩又不理你。”林絮看着他,“而且,万一你动作再大点,胆小的小家伙吓的就会逃走。”
“好不容易找到了,逃走了,可怎么好?”
用火机打了个漂亮的响,林絮起身,勾起衣服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