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梦?”楚云茉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灵霁摇头,“哎!醒来之后,就一阵恍惚。”
楚云锦沉吟了片刻,看向她,“公主是何时开始的?”
“半月了。”灵霁说道。
“这么久?”楚云锦给她诊脉,又仔细地查看了她的起居,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倒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哎。”灵霁重重地叹气,“也不知晓是不是太紧张了?”
“紧张?”楚云锦盯着她,“难道公主不想成亲了?”
“这倒不是。”灵霁摇头,“不知该怎么说。”
楚云锦盯着她看了许久,见她眉头深锁,显然这几日并未歇息好。
“公主何不出去走走?”楚云锦说道。
“现在?”灵霁抬眸看了一眼,“没心情。”
“那不然,去清韵那?”楚云锦又说道。
“这……”灵霁想了想,又道,“也不知晓孙涧西怎么回事,自从那日之后,每日都围在我身边。”
“今儿个并未见驸马爷啊。”楚云锦笑着说道。
“狗屁驸马爷。”灵霁冷哼一声,“我如今是和亲,远嫁。”
楚云锦忍不住地笑了,“原来是与孙公子置气了。”
“我这几日精神不济,他便给了我这个劳什子的东西,让我放在枕头底下,说是能凝气安神。”灵霁说着便将那香囊丢在了几案上。
楚云锦看向她,“是公主先做梦,还是先用了这个?”
“是先做梦。”灵霁说道,“他五日之前拿来的,可什么用都没有。”
楚云锦盯着那香囊,嗅了嗅,的确是凝气安神的。
她看向灵霁说道,“公主,先出去走走吧。”
“嗯。”灵霁也觉得烦闷了。
只是她们正要出去,便见孙涧西走了进来。
“孙公子,这大婚之前,还是不要见面吧?”楚云锦看向孙涧西道。
“你们这是……”孙涧西却不接话,只是问道。
灵霁便将那香囊直接丢给了他,“我要跟锦儿出去,你莫要跟着。”
“那可不成。”孙涧西接住那香囊,听她要出门,便说道,“公主的安危最重要。”
楚云锦觉得孙涧西的举动的确有些不对劲。
她看了一眼灵霁,随即又看向孙涧西,“孙公子这般紧张公主,可是知晓些什么?”
“我与公主即将要大婚,自然担心公主的安危。”孙涧西看向楚云锦道。
楚云锦慢悠悠道,“即便担心,却也不必时时刻刻守着,除非,孙公子知道一些什么?”
灵霁听着楚云锦的话,又看向孙涧西,“说,到底怎么回事?”
孙涧西也只是委屈地看着她。
灵霁冷哼了一声,“少装可怜。”
孙涧西便说道,“不过是担心有人捣乱,公主的安危最重要。”
灵霁盯着他,“就这样?”
“公主这些时日总做梦,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寺庙请回来的。”孙涧西看向她,“公主当真不用了?”
灵霁一怔,便伸手拿了回来,揣在了怀里。
楚云茉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
这……这……
楚云锦笑了笑,“看来孙公子的确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