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是什么?不是险固的山河,而是我老秦人的勇猛!
这位先生,请落子。”
秦风一通长篇大论,大大咧咧地盘坐在案几旁,抬手示意麻衣人落子。
“嗯,妙,有道理。”黑衣人沉吟着说道。
麻衣人哼了一声,对秦风不屑一顾,随便落下一个白子。
“好!”秦风大喝一声,迅持黑子落下。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先生,落子要快,这样才痛快。”
秦风一边吟诵,一边催促麻衣人落子,麻衣人皱着眉头,加快了落子度。
下快棋是秦风的强项,而且前世他在私下赢过棋圣,按照段位他也算是九段高手。
在秦风不厌其烦的干扰下,麻衣人终于露出了破绽,走错了一步。
秦风逮住机会,挥军突破白子的围困,突出重围,黑子犹如一条决堤的长河,一不可收拾。
“……壮哉,我咸阳少年,奋勇无敌,美哉,我咸阳少年,举世无双!老先生,承让!”
秦风吟诵完自己改编的少年中国说,最后落子,将白棋地盘拦腰切断,按照古法规则使用数目法,块数越多越吃亏。
这样下来,秦风算是赢了。
麻衣人沉默一会儿:“少年郎,你赢了。”
“耶!少爷,你好厉害!”小婵高兴地在原地跳了起来。
王动等人,也高兴地唱起了不三不四的歌曲。
秦风向麻衣人抬手施礼,麻衣人还礼,秦风这才潇洒离去。
整个弈棋,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目送着欢天喜地地少年郎们离去,黑衣人向麻衣人伸出手。
“赵政,你现在是帝王了,怎么可以如此无赖?”麻衣人皱了一下眉头。
“老姑夫,刚才那个少年郎名叫秦风,字长歌,是麻姑的夫婿,我的女婿。”
原来那个身穿黑衣的人,是秦始皇嬴政,因为其先祖造父分封在赵城,所以也叫赵政。
那位麻衣人名叫萧史,秦穆公爱女弄玉的夫婿,现在居住在太华山。
“那也不是你赢了。”
“一个女婿半个儿,子为父持棋,这是孝道,我这个女婿,就是孝顺。”
秦始皇乐呵呵笑着,伸着手不动。
“都是一些什么歪道理。”
萧史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个普通的木匣交给秦始皇,秦始皇恭敬地接过来,小心地收起来。
“多谢老姑父。”
“算了,这也是你老姑的执念,我和你老姑为了炼制这几枚丹药,甚至到海外寻找药宝。
我嬴姓赵氏子孙,已经富有四海,为什么要听上天的摆布,每个月一枚,半年之后,你的生死桥就会贯通。
不过十年以后,你会有一个大难,我和你老姑都帮不了你,要是挨过那一难,你最少不比周穆王差。”
秦始皇严肃地说道:“荀子曰人定胜天!”
帝王不能修炼厉害的武艺,龙气会侵蚀生死桥,所以帝王长寿的少,秦始皇不信,打算试试。
“好,有志气。”
说完正事,萧史说道:“我看你这个帝婿,似乎并不认识你,这是为何?”
“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