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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藏室。
6煊睁眼,朝着四周看去,依旧是满屋藏书,可屋中却没了老师和张师兄。
他轻叹,旋即现自己是端坐在平日里老师所端坐的地方,身前是一方白玉案,案上正摆着竹简与守藏史令。
抓起令牌,摩梭了片刻,6煊有些忧心的自语:
“也不知这枚令牌,到底能不能带出去。。。。。。”
“正常来说带不出去的。”
突兀间,有调笑声自守藏室里响起:
“小师弟,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张师兄!”6煊一愣,连忙起身,像个孩子一般极开心的笑了起来:“老师不是让你去游历天下了吗?”
说着,他有些担忧:
“这样会不会被责罚。。。。。。”
“怕啥!”
张陵理直气壮道:
“我这游历天下第一站,选择大周国都,这不很合理嘛!”
顿了顿,他拍着胸脯,一脸傲然:
“老师知道了也不会怪我,退一万步说,就算怪我,隔着不知道多遥远的距离,他还能打我不成?”
话才落下,一只布满大道韵的手掌突兀间自虚空中浮现,双指并拢弯曲,轻飘飘的一敲。
“哎哟!”张陵捂着脑瓜子,疼的龇牙咧嘴,整个人都被敲的七荤八素。
那只手掌缓缓消失,随之是一道苍老的声音,回荡在守藏室内。
“下不为例。”
6煊眨了眨眼睛,开心笑道:
“张师兄,看起来,老师的确能隔着老远打你!”
说着,他瞅见张师兄一脸痛苦的模样,笑的更欢了。
张陵双手捂着头,斜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小师弟:
“守藏史令正常是带不出守藏室的,但你师兄我好像有办法。”
6煊立刻变脸,同仇敌忾道:
“老师也真是的,居然偷听我们师兄弟讲话。。。。。”
话没说完,苍老手掌再现,‘梆’的一声敲下。
这下换成了6煊龇牙咧嘴、七荤八素。
“吾何曾偷听?”苍老声淡淡道:“天下万事俱在吾耳中,不想让吾听见便莫要提起吾。”
说着,老人似乎觉得不解气,‘梆’的一声,手掌又敲了张陵一下,这才重新消失。
师兄弟二人各自捂着脑袋,各自泪眼汪汪。
6煊哭丧着脸,暗自嘀咕:“老师心眼真。。。。。。”
自语才出口,他看见虚空又泛涟漪,吓了一跳。
“老师心眼真大!”
涟漪平复,无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