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署长更生气了:
“行了!陈天华,你是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我看你还需要在基层好好磨练一下,明天就给我去巡街,放人的事情你也不必再提!”
说着,他将茶杯在桌子上重重一扣,语气很不善:
“我话就放在这里,我绝对不可能放人!”
巡街是监察署最累的职位,按常理说是得要战斗序列去做的,但一般这个任务都被丢给了文员,陈天华无疑是被‘配边疆’了。
小年轻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更甚,而光头则是摇头叹气,心头开始琢磨,以后恐怕要适当的疏远一下老陈了。
与此同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季署长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天华,旋即自顾自的接起了电话:
“喂,我季伯常,哪位?”
下一秒,他神色猛地一变,语气也讨好了起来:
“洪经理啊,您等等,我找一根笔记录一下,您吩咐!”
说着,季署长真从抽屉里翻出纸笔来,做毕恭毕敬状,凝神倾听。
电话那头,洪庆骅笑了笑,不紧不慢的叙述了一遍,季署长认真的听着,不时做点头状,哪里还有方才的威严模样?
“行,洪经理我明白了,一定是下面的人程序出了问题,这才抓错了人。。。。。。对了洪经理,那位的名字是?”
“6煊。”
“哦好好好。。。。。。啊?”
季署长反应了过来,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前两天的那位6老弟,不久叫6煊么?
是同名?
还是说。。。。。。
他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来。
没多久,电话挂断,季署长舒了一口气。
“署长,谁的电话啊?”小年轻忍不住问。
而陈天华也适时的起身,有些落寞开口:
“那署长,我就先回去收拾一下,巡街去了。。。。。。”
“你等会!”季署长连忙将他叫住:“我问你,你要放的人叫什么来着?”
“6煊。”
“是一个少年,衣着比较破烂朴素,但是看起来很干净?”
“没错啊。”陈天华有些迷茫,署长怎么知道?
一旁的光头和小年轻也面面相觑,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
‘砰!’
季伯常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
“你他娘的不早说!带路啊,审讯室!把6先生请出来!”
“我说老陈,你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照你这样搞,恐怕还真担不起队长的职务来。”
说着,他乐呵乐呵的给季署长倒了一杯茶,嬉皮笑脸道:
“署长啊,您看我怎么样?”
季署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资历还不够。。。。。。。不过倒也确实比老陈会来事都了,也更懂得分寸!”
他将分寸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言语里面的警告意味显露无疑。
陈天华梗着脖子:
“可是季署长,那孩子真的与吴大同无关,而且他那样的赤子,不该被这般对待,您放了他,我不做那队长就是了。”
“你还威胁上我了?”季署长神色一沉,显然真正动怒了:“好啊陈天华,你把监察署当成什么地方了,你想放人就放人?”
光头缩了缩脖子,明智的选择了沉默,而小年轻则是在继续拱火:
“署长您也别生气了,老陈他毕竟是资格最老的一批监察了,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嘛。。。。。。”
季署长更生气了:
“行了!陈天华,你是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我看你还需要在基层好好磨练一下,明天就给我去巡街,放人的事情你也不必再提!”
说着,他将茶杯在桌子上重重一扣,语气很不善:
“我话就放在这里,我绝对不可能放人!”
巡街是监察署最累的职位,按常理说是得要战斗序列去做的,但一般这个任务都被丢给了文员,陈天华无疑是被‘配边疆’了。
小年轻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更甚,而光头则是摇头叹气,心头开始琢磨,以后恐怕要适当的疏远一下老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