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我女儿身上怎么有臭味?”孙明月担心的问。
“她大便了!”刘凡说。
“啊?大……大便?”听了这话,孙明月立刻检查了下小女孩的裤子,全是又黑又黏糊的臭的玩意。
“刘,刘先生,这,这是什么?”孙明月急忙又问。
“肺部和胸腔出血,我用针灸术帮你女儿引导,让淤血顺着往下导流,混合着杂质一块排出!”
刘凡又解释了一下,
随后继续为小女孩扎第六针,第七针……
直到扎够了九针后,刘凡方才停手。
“好了!淤血全排出来了,出血的地方,也全暂时止住了。接下来,就送去医院手术台做手术,帮他治伤口!”
把银针放好后,刘凡说。
“刘,刘先生,我我女儿为啥还不醒啊?”
话虽如此,
可作为一名母亲,
见女儿还是昏迷不醒,孙明月心急如焚。
“嫂子,刘先生可是神医,他亲自出手,你女儿一定没事的。当务之急,还是听刘先生的,赶紧送小侄女进医院做手术,不能再耽搁了!”
一旁的叶真听后,急忙劝说。
“话说是这么说,可……可医院能答应吗?”
孙明月愁着脸说。
“扑通!”
叶真跪在了刘凡面前。
“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的腿,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你怎么又跪下了?起来!”刘凡立刻要扶起叶真。
叶真道,“刘先生,您说的对。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我兄弟这辈子只有小侄女一个闺女,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骨血了!一旦断了,他的根就彻底断了!”
“为了他的根不断,我这双腿下别说有黄金了,就算是要了我这条命,我也愿意!”
“刘先生,我是个残废。这辈子除了会在战场上杀敌外,什么都不会!小侄女的事,就只能全仰仗您了!”
说着,叶真冲刘凡行了个军礼。
闻言,
刘凡很是触动。
不愧是是边疆的兵,
为了战友闺女的命,连尊严都不要,还愿意豁出一条命。
“你们是边疆兵,我难道就不是了吗?”
“既然都是边疆的兵,都是战友,战友的家人有困难,我岂能不帮?你跪下,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吗?”
“不不不,刘先生,我,我绝对没那个意思,我只是——”
“既然没那个意思,你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