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则惊慌,抓着澹至胸前的衬衫,昂贵的黑衬衫立马皱成一团,“澹至,医生说你身体还没恢复好,还不能。。。”
唇被堵住,沙哑的声音问“你还特意问了医生?这么关心?”
记则想回答不是,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却被澹至堵住嘴角,说不出来一个字,能从唇边溢出来的话语,都是些少儿不宜的音调。
终于,身下的人不再反抗,澹至才缓缓解释,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乖乖,上午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可以了。”
外面灯光洒进来,记则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泉,看的人移不开目光。
澹至粗暴而又温柔地抱着记则进了浴室。
不久,浴室中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小时后以后,记则的澡洗完了,浑身瘫软被澹至从浴室抱出来,他还贴心地给记则换了身新睡裙。
记则手指无力地掐着澹至的腹肌,语言警告“!!你滚去那个床睡!!”
澹至笑嘻嘻地亲亲记则,任由记则嘴里蹦出惊天动地的词语。
然后!!!!
亲着亲着,澹至又失控了。
他看见记则白皙的后背上有几块红,就好像是大雪中盛开的红梅一般,让人忍不住采撷。
澹至眸子瞬间变得漆黑深邃,双手从记则腰间穿过,把人捞起来,“记记,我不能滚到别的床上了,你原谅我。”
然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记则的肩头,脖颈,还有耳旁。
记则紧了紧拳头,却是没有一丝力气反抗,到最后,只能眼泪婆娑地看着澹至,让他放过自己。
而澹至呢,嘴上哄着她,实际上每一下都重到记则可以昏厥的程度。
直到后来,记则真的哭了,澹至才放过她。
。。。。。。
翌日清晨,还没等记则醒过来,病房门口就传来一阵吵闹声。
外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听不清具体说的是什么。
但没一会儿,这阵吵闹声就没了。
澹至把记则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声音沙哑地说“再睡一会,外面的事情交给楼危。”
记则没说话身体却非常诚实地往澹至胸膛蹭了蹭,像只还没睡醒的小猫一样,妩媚又慵懒,澹至身下一紧,轻咬着记则的手指尖,“先欠着吧。”
记则在睡梦当中,耳边传来一句这样的话,愣是没想明白欠什么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病房门口还有人来,但来人全都知道记则在休息,所以声音都放的低低的。
记则不知道的是,病房对面的会客室里面已经装满了人。
阎沉和阎野拉着佴佴坐在最舒服的沙上,‘祖孙三代’的眼睛都打量着侧面沙上坐着的一群人,时不时分出目光给到右侧沙上的人。
“外公,他们就是晏家的人,是害妈咪受伤的人。”佴佴下巴指向晏家人,声音不大不小,带着控诉的意味,足够在场的人每一个人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