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澹至,我饿了,带我去吃饭。”
澹至唇角弯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宠溺地回答:“如你所愿。”
。。。。。
起身之后,房间的灯被澹至打开了。
只不过那光亮是一层朦胧的光亮。
也为这样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恬淡。
纪则去卫生间整理衣服。
出来时,现澹至手中正拿着衬衫,还没穿。
腹肌。。。
人鱼线。。。
每一寸肌肤的纹理,纪则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她以为她已经习惯了看澹至这副体魄。
可仅仅只是去卫生间整理衣服的功夫,她再见到。
仍然觉得害羞,无措。
刚刚褪下的潮红再一次迅上脸。
比她喝了一整瓶白兰地还要醉人、烧人。。。。
纪则的目光中的羞涩和淡淡迷茫,对于现在的澹至来说就是罂粟。
他强压制下那股喷涌而出的欲望,朝纪则伸手。
“过来,什么呆?。”
闻声,纪则从呆愣中回神。
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些让人羞涩的想法抛掷脑后。
她缓步走过去,想亲自给澹至穿上衬衫。
他放下工作,陪她一晚上。
这么点服务,她该给。
可一走近,纪则现澹至的肩膀上有一些淡粉色的印子。
是疤痕。
她抬头去看澹至的眼睛,双瞳闪过一丝心疼。
这些伤,是他十三岁以来增加的吗?
比伤在纪则自己身上还让她心疼。
她缓慢抬手,指腹轻轻覆在那些疤上。
让人看不出情绪地说道:“这些是以前的伤?疼吗?”
澹至看纪则那溢出来一丝心疼的脸蛋,无声地笑。
他现只要一到他们亲密无间的时候,纪则就总是稀里糊涂的。
就跟个刚涉世未深的乳娃娃一样,处处透着迷茫。
怕再沉默下去,纪则乱想。
澹至只好握住纪则的指尖,片刻后,才道:“忘了?这是你咬的,很多很多下,牙印已经乱了。”
他们那辆林肯里翻云覆雨时,她留给他的。
以至于那辆林肯至今被收藏在他城南山庄的地库里。
纪则:“!!??”
瞳孔不由得放大几分。
她。。她咬的??
带着不可置信,她抬头问:“我怎么可能咬你?”
“五年前,大概是。。你太疼了,或者你太有感觉了??”